“没什么感觉啊?”路奕吞下后,静静等了等。
“宿主,包有感觉的,等明天睡醒,大力丸会赋予您成年男子两倍的力量哟!”售出一款商品,小金库有了微弱增长的小反说话激动许多。
“这样啊,你玩儿去吧。”路奕满意的闭上眼睛,明天两桶水她可以包圆了。
“好嘞!”小反噔的一下,急匆匆消失了。
天色渐晚,喂了半宿蚊子的两个人呆若木鸡,眼睛都快盼瞎了。
王栓子使劲踢了下二呆子,“人呢?!”
“我哪儿知道,你自己不也看了吗,没有啊。”二呆子无辜的摊开手。
又道:“我猜,就是你白天把人惹恼了,这下好了,连带我也没肉吃了。”
“不可能!”王栓子斩钉截铁道。
过后又摸起下巴,也开始怀疑自己,“路奕哪回忘了我们,会不会是他们今天根本没吃肉啊?我们闻到的肉味其实是别人家飘来的?”
王栓子点头,继续喃喃道:“村口也没看见梁素兰那女人去县城,山里那鸡啊兔子的那么精,我都抓不到,更别提路奕那小子了。”
他越分析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对,这种自信无形中感染了二呆子,夸道:“栓子,你好聪明啊。”
“那当然,行了,别蹲了回去吧,以后问清楚了再来,我腿都麻了。”
两人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夜色渐渐笼罩着整个上水村,熟睡的人们丝毫不知道一个月后骤然降临的那场灾难。
“娘,您看,我真的提得动,以后提水我一个人来就行了。”路奕左手一桶右手一桶,丝毫不显吃力。
梁素兰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拉住梁小梅追上去,“路奕,你这力气,怎么突然变这么大?这两桶水可不轻啊。”
难道是昨天山鸡补了身子?可她刺绣卖得的银两也偶尔往家里买猪肉鱼肉的,她和小梅一口没吃,全给路奕了,以前怎么没补起来呢?
还是说野鸡更补身子?
“娘,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路奕笑了笑,脚下步子迈得极稳。
英姐路过,说了句:“还能为啥,大小伙子长身子呗,素兰啊你别不信,小子就是这样的,吃好了,力气说有就有了!”
见英姐帮她解释了,路奕跟着点了点头,“娘,我先走一步了。”说完提着水走远了。
英姐凑到梁素兰身边,眼里闪烁着好奇,“素兰,你是怎么说服他的?自打他爹死后,我就没见他搭过手,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看见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梁素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我也不知道。”
回到家后,梁素兰在院中搬了个板凳做起绣活,梁小梅也跟着寻到自己的小板凳,坐在旁边帮忙扯线。
家里靠她一个人撑着,卖绣品的钱既要还一部分外债,还要撑家里的用度,最要紧的,她得攒钱。
路奕是男娃,娶媳妇这部分花销省不了,老路没了,她得顶上这个责任!
可她能力有限,想攒钱只能靠省,梁素兰揉了揉眼睛,继续埋头苦干。
“娘,我出去一趟。”路奕从家里找了绳子。
梁素兰大抵猜出路奕想干什么了,抬起头,有些不放心道:“你注意安全,抓不到也没啥,过两天我攒够绣品了,去县城一趟买猪肉回来给你吃。”
梁小梅听着,小手继续绕线,她知道这猪肉自己是没机会吃的。
“哎,我会小心的。”
路奕想起灶房那一大袋红薯,又怀念起面粉大米的香甜,拿着绳子眼里闪过斗志。
没到中午,路奕满载而归。
她走的小路,没让别人看见手上拿的东西。
梁素兰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惊的倒吸一口凉气,手上东西顾不得放下,慌忙站起身将大门关好锁上。
“你……你偷别人家东西了?!”梁素兰又急又气,怕自己把老路留下的孩子彻底养歪了。
“没,没有没有!娘我发誓,这都是干净的粮食,您想想,我什么时候偷过别人家的东西?”眼看巴掌快落下,路奕连忙解释。
也是,路奕向来是拿自己家的东西往外送,还没有过对别人家东西下手的前例。
梁素兰半信半疑的问道:“那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你可别说是山里捡的,这么白净的面粉,还有这白玉一样好看的大米,我做梦都没见过。”
“县城里也没有这么好的品色,何况你这一去一回,一个上午根本不够往返。”
梁素兰严肃分析道,势必要听路奕交代明白。
路奕在桌上把东西放下,慢慢道:“我去山里打了头野猪。”
“啥?!”
梁素兰刚坐下,听见这话立刻弹起,往路奕背上招呼了一下,声音骂出哭腔,“你不要命了!野猪那么凶狠你也敢招惹,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我怎么跟你死去的爹交代?你真是……你要我和小梅怎么办?!”
梁素兰骂完,拉着路奕转圈检查,看见衣服上沾血的地方就抖着手不敢碰,生怕是被野猪弄出来的伤口。
“娘,您别着急,那个猪傻,四条腿瘸了两条,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