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应当推开苏笙月,可木青瓷这时却不知怎么做了。一遇到苏笙月,她所有的伪装都被卸下了,把软弱无能的一面暴露了出来,只剩下苍白无力。这样的自己是木青瓷所不耻的,她不想依靠着男人而活,更不显被人掌控,玩弄于手心之中。恰巧她每一次遇见苏笙月,就会被他掌控在手中。
“够了吗?”
木青瓷淡淡地说着话,她没有阻止苏笙月的肆意妄为,只是静静地站着,把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在心中,不再随意被苏笙月有意的行为牵动着心绪。许是老被苏笙月牵着走,木青瓷的冷静理智早已经化成了灰烬。她不能否认心里没有苏笙月,可那些痛苦的过去也依旧存在,当真正触及到那些时,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彻骨的冰寒,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咸不淡的话语就像一桶凉水浇在了苏笙月的身上,也浇灭了心里的那簇火。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木青瓷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里顿时一紧。他微微皱起眉头,认真的说道:“若是不够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若强要了你,你会恨我吗?”
“会!”
“但哪有能如何?我不过是案板上的肉,你想做什么,我也只能受着。”木青瓷想都不想就回答了,她别过脸去,不想与苏笙月对视,随意的答道:“我不想再玩下去,尤其是跟你。每每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时,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我却想着四年前的把戏又重现了。”
“看着我。”苏笙月深吸了一口气,他放开木青瓷,扫过她还流着血的左肩。衣裳被扯开了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半遮半掩下微露的酥胸。胸前微露出的肌肤,细润如脂,
粉光若腻。美中不足的则是有一排牙印,而在此处丢下一排牙印,莫名的让人想入非非。肩上的咬伤算不得什么,只是还有一些血顺着锁骨往下流去,留下一道鲜红未干的血痕,更趁得木青瓷肤白似雪,也为她增添了一分别样的诱惑力。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要想一亲芳泽。苏笙月也不例外,他的眼神有些火热,气息也粗重了起来,只得在心里默念几遍清心咒,眼神移到其他地方。
“迟早我会被你逼疯的。”苏笙月深深地吸着气,又长长的呼出去,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来,替木青瓷擦拭着伤口边缘的血迹,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还是就这样吧。再这么下去,我不被你逼疯才怪。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你才能相信我。案板上的肉可不算恰当,我不想强迫你。还记得以前,你虽然会拒绝我,可不会抗拒我的触碰,甚至可以说是热情回应着我。现在的你,冷漠得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缺女人。”
帕子碰到了伤口,木青瓷稍微蹙了下眉头,她退了一步,快速的把衣服穿上,也不顾伤口。低头系着系带时,慢慢的说着话,语气中夹杂着丝丝醋味,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何况你身边本就随时随地的跟着一个伺候你的美人,想要女人随时都可以。”
“我的身边的确不缺女人,可我只要你。”苏笙月云淡风轻的说着这话,言语间却没有轻浮之意,他朝着木青瓷伸出手,满眼期待的看着她,可说话间却是带有强烈的占有欲:“你的伤是我给你的烙印,你是我的,而不是别人的。就算你不愿意相信我,也改变不了你我的关系。嫁给我,这无
关于其他的人或事,只因为你是木青瓷。”
木青瓷上前两步,贴着苏笙月的身体。她的双手攀附着苏笙月的肩膀,扬起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苏笙月,我已经嫁人了。”
“我绝不会承认那场婚礼。”苏笙月的身体一僵,他垂下的双手捏成了拳头,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也算不上一个所谓的真相。这件事一直是苏笙月的肉中刺,让他面对木青瓷时,随时随地都陷入一种僵局,思量后说道:“天下皆知木绾晴才是萧妄宴明媒正娶的夫人,而非是跟我纠缠不清的木青瓷。萧妄宴给你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会给你。成亲时,我会给你一个更为盛大,更让人瞩目的婚礼。”
木青瓷眼神一暗,她要听的并非是这些话,她惨淡的笑起来:“苏笙月,你知道吗?我曾经爱过你。”语毕,木青瓷就放开了苏笙月,她退后了一步,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唇角微微勾起,踮起脚尖来,给梦中的那个人留下了一个清浅的吻。
苏笙月一动也未动,她不知木青瓷是因为什么话才突然一改态度,唇上传来的触感是那样的柔软,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只是苏笙月却隐约有些不安,他宁愿木青瓷朝着他冷言冷语,或是视他不存在也好过这样的平静,总让人会生出恍惚。
“娘!”
流萤不知何时来了门口,还推开了门,她显然不明白眼前的状况,满心欢喜的唤到木青瓷。
“非礼勿视!流萤。”
白若尘站在流萤的身后,看着屋中的两个人,他害羞的收回了目光。同时伸出不大的双手,把流萤的眼睛蒙住,还一边教导她非礼勿视。
“不公平,为
什么若尘哥哥不蒙眼?”
被捂住了眼睛,流萤陷入了一片漆黑,她不满的说道。
“你也一样,非礼勿视。偷看大人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