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定会好生伺候着王妃。”
听闻,君歌亦是感到诧异。他竟然会对絮儿说得这番话,也未曾多番寻问。
就是不知,此时此刻他心中是如何想得此事罢了。
抬眸一见赫连烨,却是见他一语而笑地看向着自己。
一时见他如此,顿然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见他步步靠近,她亦是有了几分想要后退之意,正当她想避而远之
时,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王妃,可愿独自与一同?”
“为何不可。”反手便是握着絮儿的手,故作扬起着声音而道之。“回去后,有什么不懂的问晓月便是。”
絮儿看向着宁王,心生畏惧地往后退之而急促道来。
“是,奴婢告退。”
“王爷是想……”
“对不起。”
话音还未落下时,君歌便是见他倏然紧紧拥抱着自己那一刻时,不知放于何处的双手,她根本无法安放与一处。
似乎,没有任何余地可让她放下双手。
又听得他那一声‘对不起’后,释然的心,变得极其心软。
不知所措的双手亦是渐渐地放于他的背脊,轻柔地安抚着他,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相言。
赫连烨的力道用了几分力,极其不舍将其放开,轻声在耳畔道来:“本王昨晚不该将你一人留在那儿,让你独自一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王爷心里明白,为何方才不说?”
不该去上地方?
他这番话,倒是话中有话。
何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昨晚究竟去了何处、做了何事。
她都将证据留在烟雨阁,事先又与他说得絮儿一事,如今一见他虽未曾说得什么,可偏偏他心中明了的事,却一字未题。
就算提及,他亦是不会说得如此清楚明了。
他,虽是从不拐弯抹角,可偏偏却能知晓他已经得知真相,却是在隐约的告诉着自己,此事你无需隐瞒,他都知晓。
“你想救人本王阻止不了,可你怕火,一旦你出了事……”
“那王爷昨晚为何不回府?”既然他担心,就该回府,而不是一整晚待在皇宫之中。
若非先前问得他可有回府,也不会知晓,他一夜未归。
渐渐地将她的身子从怀中脱离,蹲低着身子,双手放于她的
双肩,语重心长地而道来:“昨晚那一场大火,你以为,本王能走?如若走了,本王定会被怀疑。”
并非他不愿回府,一旦宫中出事,自是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幸好,他们未曾察觉,她并不在皇宫。
君歌的指尖叩在他的腰带中,甚是无辜地娇嗔而道之:“臣妾只是想要救人,并未纵火。”
皆是她不知该不该将薛芷婼的一死之事相告。可后来一想,还是作罢便是。
毕竟,对于此事他根本无需知晓,自己究竟为何做。
毕竟,他只需知晓自己并未纵火,至于薛芷婼生前被自己所杀,已经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死于火场之中罢了。
“宫里的人,可有何异常?”
默许地点着头:“在旭和宫发现血字‘因果循环’。”
“想必是有人灭口罢了。”
因果循环?
此人写的这句话,究竟为何意?何人的因果,让薛芷婼还之?
她杀,皆是为了替死去的姐姐报仇。
杀人,已经对于她而言根本从未惧怕丝毫。
看向他处的双目,渐渐地注目着他,嘴角皆是微微上扬而起一抹浅然的笑意:“这件事与我们根本毫无瓜葛,王爷还是别多虑了。”
温情的双目,久久而看向着她,撩拨着她的发丝,轻声相问之:“当真不是你?”
“难道王爷不信?”转身而过的她,满是不屑地继续道来。“既然如此,王爷大可问管家,臣妾可是正大光明的入正门。所吻合的时辰,皆是与失火毫无瓜葛。”
“本王信你。”
赫连烨见她如此负气,便将她搂入怀中。
此事事发突然,他也未曾想过会发生。
若是信,他自然是信。
可不管如何,她已经将自己所救之人救出,他自是没有任何言词责备于他。
如今,他还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