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了。
“哀家,也想看看,那孩子究竟长得如何模样了。”
“六哥,你说这一次,赵家会将这义女嫁于何人。女儿如愿以偿得到妃位,偏偏只有儿子不成器,却成了十一弟的护卫。”
一旁一直顾着喝着酒的赫连曜,眸光却一直停留在一人的身上。自从那一晚后,便再无见到她。
只是知晓,她已经成了赫连宬的妃子。
如今,父亲班师回朝,倒也是一件大事。
可偏偏却被先前那丫头,竟然是敢利用自己做此等事。抿着酒杯,嘴角不由自主地邪魅一笑。
义女?
此事对于他而言,根本从未在意。
“赵家之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
她又何须如此惊愣,明知她所知的赵家一事,都是出自于王爷口中。而王爷,亦是促使自己复仇之人。
偏偏唯独梓桐不同,他并未如此做。
就因如此,对于梓桐更多的便只有好奇。
他越是无所求,越是不知他此行的目的,想必定难以从中知晓这其中的秘密。
君歌看向那行人缓缓而来,被包裹在这花团锦簇之中的人,一眼便可看清此人。她记得,这赵家的义女,名为赵妍雅。
虽不知从何处捡来的女儿,倒是相待,却是胜过赵思柔。
远远凝望着赵思柔,却是见得她满腔怒火之意,想必她根本不愿见到此女。
毕竟,如今她深受太后喜爱,又得以赐婚,而她却亦只是残花败柳,如此相比之下,她自当无脸相面。幸得,此时的她,是成了皇上地妃子,不然此时的她还是以宫婢的身份出现。
这样一来,岂不是更是令她蒙羞。
宛若翩翩的身姿,好似一朵徐徐绽放,含羞似朵娇艳的花儿。
看着她轻缓的舞步,一看便是习武之人,缓柔的举止,倒是令她更为之动容。
见之,赵思柔不屑地放下手中的盏酒。心中更为不悦之:‘随军出征,回来倒是可得赐婚的赏赐。从小到大,父亲总是偏心于她。’
原以为,她如今得到了妃位,日后便可高枕无忧,却不曾想到她居然还得以如此荣华。虽不知皇
上心属何人,要得以赐婚。倒是见得皇上的眼睛,都被她所勾住了魂。
以往在府中,她与之学得并无一二,举止规矩样样得以讨得欢喜。她不过只是父亲随手捡来的物件,倒是享受不属于她的一切。
之前倒是未曾看得出她有多勾引人的媚子,如今看来,这一颦一笑中,倒足以看得出来她的‘野心’。
君歌一直密切关注着赫连烨,都未曾见得他动过桌上的东西。
倒是见得其余宫婢亦是上前侍奉,便丝毫未曾犹豫地上前跪于身侧。双手正想拿起那茶匙时,却是听得他开口轻声言道。
“不用奉茶,下去。”
赫连烨话音刚落,却是见她依然未曾停手,倒也听得她轻声道来,声音却是如此地熟悉。
“奴婢奉茶,宁王大可放心,奴婢已试过,并无毒。”
安然自若的她,一勺一勺地轻缓倒入茶杯中。亲自将茶放于他的身前,特意示意着。
赫连烨看着面前的这杯茶,丝毫未曾犹豫地端起,特意遮掩自己唇,微侧着身子轻声道之:“你怎么在这儿?”
听之,此时她根本不愿开口。毕竟,淮王便在他的身侧,不知这一开口可会露陷。
见她不语,正想言道时,却是听得赵妍雅请安。
也不知,何时她献舞完。
“小女,参见皇上,太后。”
“雅儿,今日一见倒是令哀家惊艳。可惜了,赵家之女不能同侍一夫。”端着茶杯,倒是看了一眼赵思柔。与之想比之下,唯有赵妍雅倒是听话。毕竟是义女,倒是与之不同。
同侍一夫?
这番话,何曾不是传入在赵思柔的耳中。
看着她连太后都夸赞之人,却是满目地不屑。
独自一人喝着闷酒的赵宇哲,只是无奈地一笑着。
“小女的婚姻大事,皆有太后、皇上做主。”
赵妍雅见太后亲自命人奉上这杯酒,一时却不知何意,但听得太后如此言道,心中倒是知晓了几分。
“雅儿,在做的各位王爷,世子中,将此酒奉上。”
“皇上,哀家这样做可还满意?”
“朕,并无觉得不妥。”他又怎会不知母妃此举,倒是不知她究竟会看上谁。
赵思柔的双眸一直未曾离开她的视线,却是见她走到宁王身前,不屑地则是一笑。
都说宁王向来不娶正妃,又不喝酒,如此前去,岂不是招人厌。
“赵姑娘,本王从不喝酒。”
自始至终,他都从未想要接得此杯。
何人的目光则是一直看向赵妍雅到底前去何处,万万不曾想到竟然是宁王。
见之的赵宇哲,身子却是下意识地一动。毕竟,方才父亲为她求得一道姻缘。而太后此举,显然便是知晓分毫。只是不知,她竟然……
他却担忧,而他的父亲却是一阵欢喜。
“可是,臣女今晚毕竟敬宁王一杯,宁王不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