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她一臂之力。她这个人有着极大的野心,又怎会……’
‘她,我自然知晓她是何人。等她成了妃子,自当不会将我们看在眼里。可就算是如此,我也不会让她一日中天。’
如今的赵思柔,这等宫婢的身份,想来她早已厌弃。
可她,最厌弃的便是她那张嘴脸。毕竟,她就算成了妃子,终究劳不得一丝的好处。
对于她这等性子,一旦得到想要的一切,又怎能会惦记他人的好。
蹲下身子,一眼便是可见得。
眸眼之间,却是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小姐可是要在她最高处,狠狠地摔落?’
听得小姐这一言道,絮儿渐然地倒是明白了些,小姐所做的一切目的究竟何在。
只是在一步步的报仇,在为将这些年所受的苦,全都还给她。
可她这些苦,根本便不抵小姐七年的苦。
倘若此事换做是阁主,想来定会双倍奉还。
‘果然,你倒是机灵不少。’
狠狠摔落?
不过,这倒是过于轻柔了些,根本便不足她心中的恨意。
身子渐然地站起,怅然地不屑一道之:‘不过,今晚倒是让你受些苦楚了。’
苦楚?
她并未觉得,受罚便是苦楚。
这七年来,受得苦楚的人终究是小姐,而这些根本便是算不得什么。
“皇上,她虽是臣妾的宫婢,还让臣妾亲自处罚于她。”
倘若因此事就此处罚一个宫婢,反而显得她太过于无情了些。
若是不上前阻拦,往日还真不知可有宠幸之日。
自从选秀那一日起,皇上只是册封了一人,可不管如何,她自己的宠幸终究未曾断过。
如今见得此人,又出了这等岔子,倒是不知可是有人故作破坏她这场宴席。
听之,赫连宬拧紧着眉心看向着此人,而听得薛芷婼如此言道,一时间则是想起她,当年她亦是何等的心善,不管是宫中的宫婢,就连这皇宫中的所有人,她都秉承着一颗善意的心。
可此时的她,再也无法找回不到七年前的那人。
“爱妃向来心善,连一个宫婢都要袒护?”
“她虽是宫婢,可是所有事都是臣妾所为皇上安排,是臣妾打扰了皇上的雅兴。”
如若她不这番言道,皇上虽未曾开口怪罪之词,在
心中还不知何等的厌恶。
可她依然坚信,她有张容颜,皇上断然不会轻易的离开,在这后宫之中,亦唯有她才是这红颜祸水。可这些谣言,她向来不曾忘却。
可她,最怕的便是失宠。
“你是打扰了朕的雅兴,倒也让朕得到了想要的人。”
赫连宬看向怀中的女子,自从那一日后,对于她向来不闻不问,毕竟,她这一事至始至终从未放在心上。
如今得以一见,他便不能再次逃避。
毕竟,与她之间的关系,除了他们二人,亦唯有李嵩之外,又有谁会知得。
微然上扬的嘴角,阴意的一笑之:“此事,朕不过问,你自行处置便是。”
“臣妾,恭送皇上。”
站在原地的薛止婼,她如今又何来办法留得皇上。
眸光看向一直跪着着的絮儿,身子渐然地直起,一道之:“起来吧。”
一旁的昭儿见她倒是一直无动于衷,无奈地再次告知道:“娘娘不会处罚你,你快些起来吧。”
“可奴婢未能做事周全,娘娘,这件事……”
“这显然便是意外,定然是有心机之人。本宫倒是觉得,皇上带走的此女,心机果然深沉。”
回眸看向桌上的那一壶酒,不屑地轻扬一笑着。
这等手段,倒是似曾相识。
“此事,本宫不怪罪与你。命人将这些都撤了,回旭和宫。”
缓慢地站起身子的她,望着离去的二人。
她又怎会不知,薛昭仪根本便是无心体罚。毕竟,她根本便不会当着诸多的人体罚。
只因,她在学的得一人罢了。
“娘娘,当真不罚她?”
在皇宫中,唯有贵妃与薛昭仪两位娘娘最为心善不愿体罚下人,可诸多人何曾不是暗自下论,当初的皇后亦是如此。
“为了这点小事罚她,让别人如何看待。”不过是损失了今晚的宴席,亦只有些多嘴的口舌纷纷议论罢了。“那个赵思柔,一便是蓄谋已久。不然,怎会一接近着皇上,便是出事了。”
这件事,她根本便不信凭空而有。
一直处处躲藏的身影,穿梭在这阴密的丛林之中。
‘你若是想要知晓当年的事,军令处定然会记录这你爹的事迹。而此处的周围到处巡兵之人,你自当小心些。’
自从于梓桐离开后,他们二人这几日便再无相见。掌司阁处的那片湖中,在夜色之中,却是见得一艘极小的船纸,
那时亦只是好奇之心,并不知是他暗自与自己相连的情报。
幸亏那一日将之捡起,不然她不会知晓此事,亦不会借着今日前去。
事先早已摸清这前去的路,只是担忧在暗处一直巡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