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骆心里难免又打翻醋坛子。
冉冉担心盛南爵干什么,盛南爵命
大得很,死不了!
“你怎么知道他死不了?”
纪冉只是负气随口一问。
“你身手是他亲自教出来的,你都没事,他会有事吗?”
傅北骆低沉的声音里很明显充斥着一股酸味。
她怎么觉得傅贾这两句话听上去酸溜溜的?
纪冉很是狐疑地把傅北骆全身上下扫了两眼,见他抿着唇一副不愿意跟自己说下去的样子,纪冉也不愿意搭理他,随即侧躺下来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许久后,傅北骆沉沉叹了一口气,坐回椅子里守夜。
翌日清晨,纪冉醒来傅北骆还在。
“来,先把早饭吃了,等医生上班后我给你去办出院手续!”
将高离特意从酒店带来的早饭拆开,正要喂纪冉,却被纪冉眼疾手快抢了过去。
“我自己吃,不用你喂!”
她现在能自己吃东西,何必要他喂!
傅北骆没说什么。
冉冉自己吃就自己吃,他要坚持喂她,她肯定又要跟自己生气!
吃完早饭,纪冉稍微洗漱了一下,才发现根本没有平常的衣服可以换。
她被送来医院那会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眼下她要出院,总不能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出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