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牛皮糖,黏得人难受。”秦瞰答复。
“我不太明白。”伊人有些困惑。
“这些年,两家都在快速前进,华宇的势头更猛。
据说振兴高层曾定下基调:‘华宇发展这么快这么好,说明其策略是对的。
既然如此,咱们无需苦寻路径,照抄就好。今后华宇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华宇抢什么,我们就抢什么。
死死贴着华宇,就算有一天它变成巨无霸,双方的体量也差不多。’
振兴的人贯彻了上面的指示,这些年和我们斗得不可开交。华宇的代表处开在哪里,它就立刻搬到附近,你说气人不?”
“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主管们的态度是:‘欢迎振兴这样干,一线只管狠狠地打,往死里打,但又别真打死。”谢征掌握的信息不少。
“为什么?”楚晓依不解。
“有这样一个有实力的友商在后面追赶,既可以锻炼队伍,又能保持前进的动力,何乐而不为?”
“听起来似乎都挺有智慧。”
“华宇走在前面,还时刻保持危机感,够英明和冷静。
振兴的跟随策略虽然从长远看难成大器,但作为阶段性战术还是不错的,至少让华宇的一线很难受。
站在对手的角度,说明人家是对的。”秦瞰笑着点评。
“刘思宇那小子去哪里?”谢征问道。
“郑州代表处。”
“他还在纠缠你吗?”
“我没搭理他。”
“就应该对他这样,你要是给他一点好脸色,他绝对会用振兴的牛皮糖招式。”
翌日,三人依依惜别,各自踏上征程,去书写不一样的青春。
看着两位意气风发的伙伴渐行渐远,楚晓依的眼中虽然满是欣赏,内心却有一点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