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脑海里想到的是今晚他替她挡的那几下钢管。
钢管抡在他腿上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她眼泪无声的落下来:“你不怕落下残疾吗?”
“什么?”陆之律没反应过来。
南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的腿要是因为挨那几下钢管废了,你爷爷会恨死我吧?”
陆之律笑了下,“真废了,你不负责吗?”
彼此视线再次对上时,笑意都收了。
陆之律再一次问:“所以,要不要再跟我冒一次险?”
这话落下,车后一阵动静。
又有车追上来了。
南初紧迫的说:“快开车甩开他们!”
陆之律卡着她的腰:“给个准话。”
南初焦灼喊话,“现在不就是在冒险!我有的选吗!”
“……”
倒也是。
陆之律浑身不对劲,油门踩的和风火轮似的。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心惊肉跳,他们甩开季扬的人,终于到了一处偏僻的旅店落脚。
刚进房门。
门锁落下的那一秒,陆之律把南初抓进了怀里,两人如胶似漆的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