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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了个壁的,谁家拉链没拉上,放出这么个缺德玩意儿来!”
“前天偷了我家一只鸡,今天又来我家偷花生,老娘我欠你的啊?想吃有本事自己养自己种,天天跟寄生虫一样,摊上这么个玩意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夏末秋初的中午,东南沿海,民风淳朴的红树村。
夹杂着隔壁赵婶的怒骂声,一阵带着咸味的海风缓缓吹到了院子里。
趴在桌上的曹大鹏,眉头微微挑起,旋即便一脸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朝着外面怒骂了一声,
“某些人真没素质,大中午叫的跟知了发春似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话音刚落,坐在他对面的黄毛,也睡眼惺忪的抬起了脑袋。
习惯性的将盘子里仅剩的几颗油炸花生豆抛入了嘴中,又提起啤酒灌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歪嘴道,
“不就是吃了点花生么,我大鹏哥吃你家花生是看的起你,哔哔什么啊!”
谁料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将刚刚醒来的曹大鹏吓了一跳。
“你他么谁啊!”
曹大鹏瞪大了眼睛,才注意到眼前的黄毛。
“哥,我阿福啊!”
黄毛也吓了一跳,拿着酒瓶子在曹大鹏眼前晃了晃,不确定道,
“大鹏哥,你是不是还醉着啊?要不再喝一口醒醒酒?”
乖乖,大鹏哥喝了顿酒,竟然连他这个铁杆小弟都不认识了。
曹大鹏,“……”
阿福,大名黄有福,19岁,未婚……
看着眼前的黄毛,曹大鹏脑海中本能的就蹦出了一堆详细的信息。
他抬头环视了一周,只见在石头堆砌的院墙内,一堆渔网、水桶、自制钓竿……横七竖八的摆放在角落里。身后则是一排还没来得及装修的毛坯平房,可以说,要多穷酸有多穷酸了……
这哪里是自己享受996福报,贷了一百多万买的学区房,分明就是一个偏僻的小渔村啊!
正在这时,一连串驳杂的信息,在脑海中疯狂的碰撞,曹大鹏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额……所以……我穿越了?”
曹大鹏疼的双手捂住脑袋,过了好半晌,方才彻底消化了脑海中的信息。
他本是一名普通的内陆晋省人,毕业后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学区房。
但996福报太过废人,刚刚得到学区房的他,就被医院诊断成了肝癌。
陪伴了三年的女友很通情达理,舍不得他有太大压力,转手就嫁给了一个煤老板家的公子哥。
前身的经历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三年前父母出海打渔遭了海难,家里条件不仅一落千丈,甚至还背了几十万的债务。
而在这个时候,原本都跟他定了亲的未婚妻,也嫁给了隔壁村村长的儿子。
身心遭受巨大打击之下,前身直接选择摆烂,带着黄毛,整天在村里偷鸡摸狗,变成了人看人厌的泼皮无赖。
这些年,若非大哥曹大海默默在背后给他擦屁股,恐怕吃花生米就得换个地了。
“上一世一直想看海,这一世倒是如了愿。就是这条件,未免太寒酸了点吧?”
曹大鹏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上一辈子就背了一百万的负债,谁能想得到,重活一世,家里面依旧负债累累,自己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唯一让他安慰的是,现在这副身体还算健康,村子还靠海,自己不用像上一世那般拼死拼活的肝了。
愣神的功夫,院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
“赵婶,大鹏他就是嘴馋没忍住。你看这样如何,过几天地瓜就熟了,到时候我给你刨点,这事咱就当没发生,好吧?”
得,又是大哥曹大海在帮他擦屁股了。
站在一旁的肥胖女人,却丝毫不给曹大海好脸色,指着院子里骂道,
“大海,不是我生气,你看看你弟弟说的是人话吗?我都四十八了,他竟然还说我叫春,你说气人不气人!”
曹大海嘴角一抽,继续陪着笑脸,
“赵婶,说来也巧了,我刚刚正好挖了两块生蚝,你拿回去给我叔尝尝。”
赵婶的脸色方才好看了点,一把从曹大海手中的那俩生蚝夺了过去,
“行吧,大海啊,我也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就算了吧,若是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便唠唠叨叨的朝着自己家门口走去。心中暗暗寻思着,也不知道自家男人吃了这生蚝,能不能支棱起来。夫妻俩都有个把月没那啥了,再不浇点水,施点肥,自家的地都得荒了。
看着赵婶离开的背影,曹大海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弟弟曹大鹏的麻烦算是解决了,就是可惜了自己好不容易从海边捡回来的两颗生蚝啊,本来还想着午餐当盘菜呢。
“大鹏?”
正当曹大海暗自叹息的功夫,忽然感觉到身旁站了个人,扭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弟弟曹大鹏已经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