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一刀。
“安佑丞递了消息,”她顿了顿,“你要找的古法师傅杳无音信,此事着实棘手,但他不会放弃,却也不能保证。若是你有门路他希望可以双管齐下,提高找到的可能性。”
姜禾禾怔住,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我知道了,意料之中的结果,”她吐了口浊气,“若是那古法师傅随随便便就能找到,这门手艺也不至于失传了。”
她从仓库里搬了个假人架子,小心地把衣服撑开,套在上面。
风一吹,那层层叠叠的裙摆好似活了一般,翩翩飞起,袖口的蝴蝶振翅欲飞,宛若要飞到画中,与挂在旁边的山水图融为一体。
姜禾禾不由看得出了神。
此般如仙如画的景象,更坚定了她要习得古法制衣的决心。
可茫茫人海,她上哪去找那古法师傅?她宛若那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碰壁,心中烦躁更甚。
姜禾禾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订单明明有灵感,却因着失了方法而无从下手。
她辗转反侧,心急如焚,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寻了张信纸,与黎兮哭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