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头也没以前灵活,不过现在咱们村里日子比之前好过,她也有空闲时间教小弗绣花。”
孙秀芹倒是看的开,她妈本就出生贫农,被送去地主家当丫头,学到了绣花本事,已经是幸运了。
要不是这门手艺,在父亲亡故后,她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将她和哥哥两个孩子拉扯大。
“老祖宗的智慧是我们的宝贝,失传就可惜了。小弗,你要好好学。”
吉秋萍是个教育工作者,看待问题的角度更全面深远。
“嗯,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梁书弗重重的点头。
吉秋萍站起来打开柜子上的双鱼锁,将帕子收了进去,然后拿了十块钱给孙秀芹。
“秀芹,谢谢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
当初修补之前本来说好的价格是五块钱,可相处这么久,吉秋萍是真心喜爱孙秀芹和两个女孩,再加上为了修补这帕子,她们费了不少心,她都看在眼里。
所以吉秋萍拿了两倍的酬劳。
“吉老师,我不能收!”
孙秀芹也有同样的想法。
她本是想接个绣活赚点钱,可吉老师和她十分合得来,在医院也一直照顾她和瑶瑶,这钱她不能收。
“快收下,别和我客气。你这又是买线又是钻研,花费了不少心思,不收我怎么能过于在意的去。”
“吉老师,真不是我客气。能看到大师的绣品我已经很满足了。您还这么信任我,让我在上面动针线。这块帕子上的绣花教了我很多,我都没出学费。”
这年代,拜师要在师父家里打杂三年以上,师父才会给教一些皮毛。
像大师绣品这种珍贵之物,想要摸一下看一下,还要看师父乐不乐意。
所以孙秀芹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梁书弗捧着乐口福,眼睛滴溜溜看着两人推辞。
她跳下高凳,“你们不要互相推辞了。吉奶奶,我妈是把您当成了自己家尊敬长辈,你也把我们当成了亲近的小辈,既然如此,互相之间就别这么客气了。”
梁书弗是话一落,吉秋萍和孙秀芹相视一眼,然后都笑了出来。
“对,小弗说的对。”吉秋萍忽然打开了新思路。
“小孙,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孙秀芹此刻因为激动,脸有点红红的,听了吉秋萍略带紧张的话后,连忙点头,“您说。”
“我想认小弗和瑶瑶当干孙女,你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