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经过,同时也怪自己为什么非得好奇那一下,不然也不至于被人当场抓包,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批的灵笋似乎跟之前那三批又有些不同,用白玄的话来说,那就是“契机”的气味更浓一些。
相比之前的灵笋,白玄觉得这批灵笋帮助自己突破的概率更大。
可眼下并不是考虑灵笋的时候,只见孙妙坪的杀招接踵而至。
连劈带砍,搞得白玄心惊肉跳。
当!
孙妙坪手里的大砍刀再次劈向白玄,白玄急的尿都快出来了。
据说会用大刀的人会不断积蓄刀势,大刀的速度会越来越快,威力越来越大。
白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刀势。
刚刚那一刀明明没有砍中他的身体,但带起的劲风却将他的毛都砍掉了一大撮。
要知道在【硬肤】的加持下,白玄的毛就像钢缆中的钢丝一样坚硬,普通刀械很难凭空砍掉他的毛。
白玄龇牙,心中暗呼:太可怕了!
这娘们真想要他命啊。
怎么办?怎么办?
白玄急得满头是汗,突然他又看到了刚刚路过的花房,也来不及多想,白玄一头扎了进去。
孙妙坪追击的步伐一顿,然后紧随白玄的步伐冲了进去。
刚刚那一顿,卸掉了孙妙坪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刀势,除此之外,冲进花房的孙妙坪虽然依旧暴怒,可行动开始束手束脚起来。
白玄暗松一口气,开始绕着盆盆罐罐和孙妙坪周旋。
“赌对了!”
正如白玄所预料,孙妙坪不敢在这一片区域大肆破坏。
一来这个房间有监控,她不好做的太过分;二来花房也属于农学院的成果,指不定是哪一位学员的毕业论文。
毁人毕设,犹如杀人父母,更何况这房间里一排排全是别人的父母。
孙妙坪再怎么暴怒也不敢在这里造次。
可孙妙坪也不是容易妥协的主,直接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短剑。
看到短剑的那一瞬间,白玄的瞳孔一缩,紧接着破口大骂。
“这不是老子的祭练血剑吗!?你特么拿老子的剑砍老子?”
孙妙坪手上动作一顿,眼神之中略有挣扎,不过这种挣扎很快消失,她开口大声吼道。
“对!砍的就是你!”
“我尼玛!”
白玄的嘴都快气歪了,可脚下的动作一刻不敢停歇,闪转腾挪拼命躲开即将射来的飞剑。
而在棚架另一边的孙妙坪正跃跃欲试,拿着祭练血剑不断比划和瞄准,准备随时甩出手里的飞剑。
也不知为何,白玄的脑中突然灵光乍现,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开口问道。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何芊萭是怎么知道你这里有灵笋的?”
话音刚落,孙妙坪动作停止了,然后场面进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孙妙坪很快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角度却极其刁钻。
孙妙坪未曾跟人透露过自己正在种植灵笋,那么何芊萭知道自己有灵笋这件事就很值得推敲了。
假如是白玄先偷了然后再告诉何芊萭,那么何芊萭为何当时不提出这件事?何芊萭没道理为小偷保密,除非这俩贱人关系不浅。
可如果两人关系不浅,何芊萭行买卖之事的时候为何不替白玄还了那一笔?再不济提一嘴也行啊,自己又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
孙妙坪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有些发烫,然后她联想起何芊萭跳脱的性格,脑袋中有了另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不成真是何芊萭偷的?
孙妙坪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何芊萭干的荒唐事可不少。
何芊萭曾经开了一个房间,把俩男人同时约了进去,然后在两人到来之前拍拍屁股走人。
两男人相遇之后,觉得来都来了……
孙妙坪一脸不忍直视,觉得肯定是白玄得罪了何芊萭,这才招致何芊萭的报复。
孙妙坪开口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玄言简意赅道:“昨天她被欲鬼催情,我给她推臭水沟去了。”
孙妙坪嘴角抽了抽,感觉这俩货都不是省油的灯,半晌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活该!”
这下孙妙坪算是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敢情这一波的确是何芊萭的报复,也确实是何芊萭的风格。
她倒是没打算杀了白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恶人。
可偷她灵笋这件事确实让她恼火,假如真是白玄偷的,作为惩罚,她会给他焯个水,褪个毛,起锅……
孙妙坪觉得这头贱到骨子里的熊猫居然还挺聪明,一下子就洗脱了自己的嫌疑。
眼见自己脱离了危险,白玄感觉自己又行了,理直气壮地朝着孙妙坪走去。
“把剑还给我!”
孙妙坪摇摇头:“这是朱藩长送给我的,他说会拿更厚重的物品跟你交换,况且你又不会用剑,这玩意在你手上的价值不大,你又不会剑法。”
白玄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发作,可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