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裹挟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药腥味。
门后的通道狭窄昏暗,仅靠几盏间隔甚远的壁灯幽幽照明。
“进去。”罗伯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费利克斯战战兢兢迈进,发现这是一间地下室模样的屋子,四周摆满了木架,上面搁着奇形怪状的玻璃瓶。
“我本想对你客气些,可你这嘴硬的毛病,得治治。”罗伯特踱步到桌前,手指随意拨弄着一把手术刀,目光阴冷,“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这些街头流民,身染恶疾、满心鬼胎,在我这,谎言可藏不久。”
费利克斯惊恐地瞪大双眼,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主人,我真没说谎,求您信我!”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哀求,汗水已湿透后背衣衫。
罗伯特手中的手术刀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一步一步朝着费利克斯逼近,费利克斯连连后退,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还不肯说实话?”罗伯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透过鸟面具的孔洞传出,带着几分阴森的回响,“我的耐心可快耗尽了。”
很快,费利克斯后背紧紧贴在潮湿的石壁上,双腿抖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滚落,迷住了双眼。
“主人,我……咳咳咳”他用双手捂住嘴巴,开始咳嗽起来。
费利克斯想留下来,可他更害怕死亡。
过了一会儿,他才带着哭腔磕磕绊绊的说道:“主人,我说,我说,求您别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