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说话怎么不算话呢?本来就让着你悔棋了!”
“我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刚才我不是没有悔棋吗!”
两个看起来极其顽固的老头子梗着脖子,谁都不让谁。
谢毛毛听见了动静之后,急忙的走了过去,插到了两个老人的中间。
“消消气啊消消气。”
“两个人都各退一步,好了吧?”谢毛毛把他们拉开,然后温声轻语的劝道:“下棋嘛,本来就是以和为贵。大家都稍微包容一些海阔天空,是吧?”
本来一个老人被这毛毛劝的表情有所松动,但是另一个老人就是梗着脖子:“我刚才压根就没有悔棋,他信口雌黄的造谣我!你让他给我道歉!”
谢毛毛有些无语,看着那个开口的伯伯。他记得这个爷爷之前好像是在军队里面当领导。
这个话一出,另一个脾气比较好的爷爷也炸了起来:“凭什么要我跟你道歉!你明明就是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争夺一团,谁都不肯让谁情况十分的焦灼。
谢毛毛被夹在中间,心力憔悴的这边劝劝那边拉拉。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拉开之后看那两个人吵得急赤白脸的。
谢毛毛有些心累,人老了,就是跟小孩子一样。
精力旺盛,没有办法。
难道好不容易消停了?而且把他们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之后,也到了中午快要吃饭的点了。
谢毛毛所有的老人安顿好了之后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屁股着了地。
钟安龄目睹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忍不住的说道:“你每天都是这样的吗?”
谢毛毛斜了他一眼,累的不想说话。
只是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头,表示并不是每天都这样的。
钟安龄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心疼他原本以为谢毛毛在敬老院里面能比那
些公立的医院清闲很多。
好歹并不会发生什么医闹,还有什么刁难的事情。
但是这一天竟然目睹下来,他发现谢毛毛有并没有像想象当中的那么轻松。
看起来累的连抬手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且刚才他跟老人闲谈的过程当中,听闻了,之前有一个患有轻微狂躁症的老人被谢毛毛喂药的时候把她给伤了。
“背上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看起来挺严重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毛毛护士也不跟我们说。”
他们的护士长说到。
听得钟安龄连连皱眉,正是因为这个姑娘什么都把事情藏在心里,什么苦都不往外吐露,才更让人觉得心疼。
他在那旁边心疼的不行,但是谢毛毛,掏出了手机,似乎是在跟人聊天。
一扫刚才萎靡不振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开心。
“好的,下午见哦~”谢毛毛,聊到兴致的时候,甚至还发了一个语音。
从那语气结尾的那个小符号,就能够看出来她对下午的见面十分的期待。
钟安龄黑了黑自己的脸,想起了些毛毛昨天下午说的,今天要去相亲。
她该不会真的要去跟相亲对象见面吧。
谢毛毛收了自己的手机,十分开心的样子。
无视了钟安龄黑成锅底的脸色,目不斜视的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钟安龄,的探视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消失了几个小时之后,谢毛毛从敬老院出来的时候再看见他。
眼睛里面悄悄的闪过了一抹惊艳。
在这个时间里面,他好像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原本比较休闲的风格,换成了一身精英西装。
擦得铮亮的皮鞋,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原本有些长的头发也修剪成了利落干净的长度。
原本影响开着的那条奔驰也换了
,换成了宾利。
谢毛毛,从他的身边冷哼了一声,没忍住的说道:“穿这么热,也不怕捂出痱子。”
钟安龄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但是看见这毛毛重新画了一个淡妆的时候,心里却有些忍不住的嫉妒。
“这么重视?”他的语气醋溜溜的问到。
谢毛毛没说话,伸出手准备在路边打车的。
但是这个时候,钟安龄却突然的开口:“不是要让我去替你参谋吗?坐我的车去吧!”
谢毛毛惊奇的转过头来扭了他一眼看见他这一身打扮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去做参谋,这是去立下马威来了。
这个时候,谢毛毛笑了一下“成。你不要后悔就好了。”
说完之后,她神色淡定了,钻进了车里。
她这么顺从,反倒让钟安龄的心里有些没谱。
谢毛毛,该不会跟她这个相亲对象之前认识吧,感觉这么胜券在握的。
“去哪?”
“火车站。”谢毛毛说道。
钟安龄侧过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开车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火车站。
期间,谢毛毛一直不停的看着手机跟对面的人发的什么消息,而且笑容满面的。
看起来十分期待的样子,钟安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