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紧皱的眉头舒展了起来，舒了口气的同时又带着隐隐的失望。
他开始小心翼翼的把那幅画收了起来，就像很多的时候收起了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你说谢毛毛有的时候敏感又迟钝，可是那也是分人的。
谢毛毛只有在对着钟安龄的时候才会敏感的像个孩子，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了神经质。
但是除此之外的事，她就是出乎意料的迟钝。
林航没有办法，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在很多年之后，谢毛毛不再像现在这样的懵懂。
她无意间看见了放在了角落里面的红裙子，突然就想起了林航的那幅画。
她在那一刻灵光闪现，因为画中的女孩五官与她如此的神似。她也会怀疑年少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偷偷的喜欢她。
只不过那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谢毛毛学会了坦然一笑了。
谁知道呢，说不清那些年少时光里面，她也是谁的梦。
这个认知让谢毛毛的内心受到了一些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