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
“所以我们可以在不公开的地方。”
梁墨深的唇角始终带着些微的弧度,让人直观的感觉到了他的从容。
元锦心态是放平稳了一些,不过她确实没有听懂梁墨深话里的意思。
“如果不是在公开的地方,那他们承认不就不被人知道了吗?”元锦问,“难道我要去跟他们谈话,然后录音?”
说起来,这可是好计划。
梁墨深却说:“不用那么麻烦。”
“嗯?”
元锦投以些微疑惑的目光。
梁墨深继而将计划与元锦说了一遍,下午元锦再度辗转至医院。
那时候,元华已经清醒过来了。
她平视着前方,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看得出来是在后悔,这觉悟比当时蹲监狱的时候还要高得多。
元锦手中拎着一盒打包的鸡,她递到元华的面前,“顺便给你带过来的。”
元华讷讷回头,“你怎么还要回来?”
“看你笑话啊。”元锦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微笑的看着元华。
虽然她也很想正常一点的,但只有这样说,元华才能稍微接受一点。
这不,元华看了她一眼,接过了盒子,而后一点一点的撕扯着烧鸡。
“元华,我已经想到方法了,不知道你愿不愿
意配合?”
元锦突然说道。
元华静静地看着她,示意她接着说。
“我已经让人着手调查他其他的事情了,虽然那些东西就已经足够叫他们不能翻身了,但是因为怕他们狗急跳墙,将你的把柄公之于众,所以我需要你演一场戏。”
“演戏?”
“对,准确来说呢,就是装无辜。”元锦说,“那种照片的话,即便是有拍到脸,但也肯定是模糊的。所以,如果他们真的做出那种卑劣的事情,我们就要装作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一样。”
“你这是什么臭主意?”元华手中的烧鸡落回盒中,再连着盒子一同打落在地。
元锦说:“我当然会拼尽力气让这些东西不流出去的,但就怕他们无耻啊。”
元华没有说话,但对这个方式确实接受无能。
见此,元锦再度开口,“另外我了解过,像这种隐私照片流传出去的话,在法律方面是有罪责的,我们今天的检查也留有证据,一旦事情败露,我们可以一口咬定是他们强迫的,所以呢我们也可以用这个去威胁他们俩,相信那两个人虽然无耻,但在外人眼中还是要点脸的。”
是为了照顾元华的情绪,元锦小心翼翼的说着,声音不自觉的放低
放柔。
这里元锦说到了不让照片流出去的方法,元华细细思考了一下,觉得好像可行。
“就这样吧,把证据拿上,我们去跟他们说清楚去。”
说着,她便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元锦拦在了她的跟前。
元华回应,“去跟那两个人说清楚啊,你不是真想让我嫁给那肥头大耳的东西吧?”
“不是现在。”元锦按着元华的肩膀,让她坐下,“现在我们手中的证据还不够多,准备充分了才能给他致命一击。”
“那我要等多久?”
“很快。”元锦安慰,“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呀。”
元华狐疑的看着元锦,她确实是相信元锦能力的,但她忌惮的也是她的能力。
这样的人如果反过来想要害她的话,也是易如反掌的。
元锦看出了元华的心思,垂下眼睑,表示无语。
“你不要用你的心眼来看我好吗?”
元华提了提唇角,有气无力的笑着。
此时,空间中传来一阵铃声,是从元华的床侧发出来的。
元锦提醒,“你的电话响了。”
元华说:“就是爸爸打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去上班的,我不想理他。”
元锦眼睛倏地瞪大,“你现在连爸爸的电话都有胆
子不接了?这是飘了?”
“我接过的……”元华表示,“你之前出去的时候他就有打电话给我,我跟他说了几句话后,我就当做信号不好挂了。”
这操作,任谁听了不想给个大拇指呢?
半晌,元华的铃声渐没,元锦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肯定又是爸爸,别理他!”
元华今日情绪满点,说什么都带着火药味。
可惜,元锦与她不同,这来电的人也与她不同。
“锦锦啊,华儿在你身边吗?为什么我打她电话都打不通?”
来电的是陈玉,她的焦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元锦看了边上的元华一眼,“她睡了,手机应该静音了。”
“这样啊。”陈玉闻此才松了一口气,“我听你们爸爸说华儿生病了,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啊?妈妈煮了一碗汤准备送过去。”
“老妈,你这就有点偏心了吧。”
元锦想说自己之前住院的时候,可不见陈玉来。
她当时可还住院好几天了,而元华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小时。
“哪有偏心?”陈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