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间隙,林国昌目光如电,迅速向呆壳兽下达了指令:
“解除对唐晨的控制,然后把他带到我这儿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这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上掷地有声。
呆壳兽那原本有些呆傻的眼睛里光芒闪烁,强大的超能力如汹涌澎湃的暗流般涌动而出。
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住唐晨,紧接着,唐晨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缓缓飘离地面,朝着林国昌的方向平稳地飘了过去。
他就像一片被狂风裹挟的树叶,毫无反抗之力。
唐晨的脸色变得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他心中清楚,在这种局势下,自己已然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之前的那一次与林国昌的交锋,他几乎都以全盘失败告终,更何况现在,自己一方本就处于劣势。
“林国昌,你想怎样?”
唐晨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目光像是要在林国昌身上灼烧出两个洞来。
他的牙关紧咬,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甘却又无奈的气息。
林国昌则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要穿透唐晨的灵魂,探寻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只想知道真相,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真的只是单纯为了打击狩猎团?”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唐晨的心。
唐晨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自嘲。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
他扭过头,不再看林国昌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
就在这时,妙蛙花成功从冰冻光线的攻击中挣脱出来。
它那庞大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身上的藤蔓再次舞动起来,如一条条愤怒的毒蛇,作势就要朝着林国昌冲过去。
唐晨见状,急忙大喝一声:“别冲动,我们现在不是他的对手。”
妙蛙花听到训练家的指令,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只是仍虎视眈眈地盯着林国昌和他的宝可梦。
一时间,整个森林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紧张的气氛如同实质般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宝可梦们粗重的呼吸声和微微颤抖的枝叶相互摩擦的沙沙声。
这种压抑的氛围,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打破,新的战斗随时可能如火山喷发般爆发。
唐晨像是无法忍受这如巨石般压在心头的紧张氛围,嘴唇微微颤抖了几下后,忍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其实就是在这片森林里散散心,真的。谁知道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这个狩猎团的恶行。闲的没事干,遇到这种事,就打算顺手把他们解决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唐晨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真诚,试图让林国昌相信自己。
“哼!”
林国昌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怀疑与不屑,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漏洞百出的鬼话?你和联盟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却在这里扮演什么为民除害的英雄,别把我当傻子,我可不会被你这三言两语就迷惑住。”
他的语气愈发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刺唐晨。
“何况,”
林国昌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盯着唐晨,
“你现在似乎是猎人协会的人吧?别以为我不知道猎人协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和这些狩猎团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为了利益,不惜伤害宝可梦和那些无辜的人。”
唐晨听到这些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缓缓低下头,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曲。
他的语气弱了几分,带着一丝苦涩,低声说道:
“我已经不是猎人协会的人了,我和他们划清界限了。”
林国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质疑与不屑,
“划清界限?哼,世间之事要是都如此简单就好了。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不是猎人协会的人了,可有什么证据?别妄图用花言巧语来敷衍我。”
唐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证据?我现在这副落魄模样就是证据。你看,我如今就只有超进化的妙蛙花这一只主力宝可梦了。
在猎人协会,实力就代表着地位,以我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足以胜任猎人协会的干部之位。
即便我不想离开,反正也会被要求降职。你应该也清楚猎人协会那种复杂又残酷的环境,一旦我失去高位,那些平日里就对我心怀不满的人,保不准会在暗中对我做些什么。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为了不与他们同流合污,我干脆就主动离开了猎人协会。
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靠着以前积攒下来的积蓄过日子的浪客罢了。”
“只剩下妙蛙花?”
林国昌眉头微皱,目光投向那只威风凛凛却又带着几分疲惫的妙蛙花,眼中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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