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克心大,没注意到孟朝的情绪变化,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听咱们村里人说的,之前顾坤来咱们村的时候,我刚好路过,就不小心多看了两眼。”
话说的很委婉。
其实当时得知顾坤来了之后,孟克是故意跑来孟朝家看的,只是当时人多,没人注意到他存在罢了。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跟孟朝说。
孟朝脸颊悄悄染上一层红晕,她轻轻嗓子,说道:“我知道了,你……你快去忙吧,我还有点事去村长家呢。”
“行,堂姐那我先走了啊。”孟克笑着挥手。
等孟克走后,孟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度比平时高了几度,她想肯定是天气越来越热她穿的太多的缘故。
来到村长家,村长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村长看到孟朝来了,笑呵呵地说道:“孟朝来了啊,是有什么事吗?”
他以为孟朝找他是有事要谈,他记得,孟朝有几个项目在做,备受政府关注。
这几天他还接到了政府的电话,让他平时多留意留意,如果孟朝需要什么,让他尽力去帮忙。
只是他刚出院,走不了太多远的路,这几天孟大强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没来他家,所以他
也法去问。
想拜托自己婆娘吧,又怕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孟朝知道,村长就是劳心的命,什么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我来看看您,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唉,你看看,也就那样吧,年轻时候犯下的毛病,现在想借也借不了了。”
村长叹了口气,医生告诉他,他的身体对酒精产生了耐性和依赖性,手术和药物都只能暂时缓解他的依赖性,却无法根治。
这就跟毒瘾一样,想要借瘾,比从身上扒一层皮还难。
“村长,您方便让我给您摸一下脉么?”
孟朝问道,她之前一直不过来找村长,是觉得自己还没有通过考试,心里也没有底确保自己已经熟练掌握了。
直到她考完笔试,却被通知实操需要真刀上阵时,孟朝才从系统精灵那里了解到,那本书她看完之后,还给系统精灵时,就已经被系统精灵做成了芯片,与她的记忆融为一体了。
而她的第一个考试对象,就是村长。
“当然可以。”村长愣愕了下,随即想起孟朝的本事,想着他都这样了,也不能再坏的心思,把手腕递了过去。
孟朝替村长把了脉,然后拿出那副被系统精
灵从废堆里找来的针灸包,虽然是被系统作为废品丢弃的,但搁在现实社会里,却也是极品。
她特意去周大夫那边询问过,她犹记得周大夫看到银针时的表情,诧异中又闪烁着光,仿佛看到了珍宝一样。
当时周大夫还问她从哪儿买的,问她还能不能再掏一副。
村长看孟朝拿出一副针灸包来,心里有些疑惑,很快也便将疑惑问出口,“孟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针灸了?”
随即问完,又觉得不太妥当,忙又改口问道:“不是孟朝,我的意思是说,你真的确定要给我针灸吗?”
村里的方大夫也是中医,针灸技术也不错,他找方大夫看过,方大夫十几年的医术对他这病都没辙。
而孟朝只是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丫头,他可听孟大强说了,孟朝以前可不会医术,是今年才慢慢学的。
村长身体不好,尤其是进过一次院,更惜命了,不然他现在酒已经喝上了。
他不太确定地问道:“朝朝啊,你啥时候学会针灸啊?”
孟朝也不藏着掖着,“刚学会的。”
村长抿抿唇,假笑两声,“要不算了吧,我这其实也还能忍。”
孟朝看出村长的担忧,解
释道:“村长,您这身体其实是由于长期大量饮酒而产生的对酒的强烈嗜好,以至于饮酒不能自制,一旦停止饮酒则产生精神和躯体的各种症状。”
“您现在已经有戒断反应了吧?是不是总出现错觉或是幻觉?现在您是刚开始,要是不紧急治疗,日后肯定会出现癫痫,或者是震颤性谵语。”
村长听着孟朝说的这些话,怔愣了好一会,才仔细品了品,随即点点头,长长叹了口气,“是啊,这几天我精神就是恍恍惚惚,问医生吧医生说就是戒断反应,总要有个过程。”
总不能真的为了不要命一直喝酒吧。
村长惊讶地看着孟朝,笑了笑,“没想到你竟然真懂啊。”
孟朝好笑地说道:“村长,我不能拿您身体开玩笑的,我要是真不懂,就不会过来了,你相信我,虽然一次不会药到病除,但肯定能暂时缓解一下,让你每天不那么难受。”
她扫视了一圈,以前她来的时候,都会在村长的桌子上柜子上看到酒瓶子,至于里面有没有,她也不清楚。
但她知道,村长是一个三步不离酒瓶的人,只要看见,就想喝的那种。
“村长,我婶子把你的
酒瓶都收走了啊。”孟朝笑眯眯地问道,“看不到酒瓶是不是心痒痒?”
村长被孟朝说的,的确浑身有些发痒起来,他搓搓胳膊,叹气道:“孟朝啊,你可就别逗我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