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父母都去世了,只剩下我自己,你们至少还有母亲。
而我是连一个长辈都没有了。”
一切都靠自己,但我从未向别人求助一粒米、一块肉。
这并非因为我自视清高,而是我知道,在这个社会里,多吃一口别人的饭,就意味着别人要少吃一口。
我见过有些人好心施舍,最终却因饥饿离世的情景。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依赖他人供给任何东西。
毕竟,人不能太自私。
为了自己的饭食而饿死一位好人,未免过于残忍。
阿姨,您认为我说的对不对呢?
况且,您并不是真的饥饿难耐,只是对食物不满意吧?
从您的身材来看,并不像长期饿着的样子。
噢,我想起来了。
前几天我们相互介绍时,您提到家里有三个孩子。
天啊,那三个孩子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这个院子除了刘大爷外,恐怕找不到比您家更丰满的了。
而且,刘大爷的情况刘海中已经说过,他是钢铁厂的工人,吃得好些也情有可原。
但您总是抱怨家里生活困难。
看您们的衣着、长相,感觉在这个大院里,您家的生活质量可能是最好的。
就是那个厨子,傻柱,却显得瘦削不堪。”
听到陈小杨的这番话,一人高声问道:
“难道傻柱的东西全给了秦寡妇?”
陈小杨很是惊讶,脱口而出:
“怎么会呢?”
大家都没有回答陈小杨的问题,反而哄堂大笑起来。
易中海在外面也听到了这些声音,几次想要走出来,但想到过去的经历,他知道这时候不宜现身。
这时,另一个人喊道:
“傻柱回来了,问他本人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脸困惑,看到秦淮茹和其他许多人站在院子里。
何雨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然问道:
“为什么要问我?”
那人笑着说:
“新来的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把吃的全送给贾家!”
何雨柱摆摆手,颇感得意地说:
“嘿,这点小事你们居然还记得,还不是因为贾家孤儿寡母的困境么?”
陈小杨接着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把吃的送给这位阿姨,你自己怎么办,是吃父母留下的粮食吗?”
阎埠贵在一旁解释:
“小陈,你别胡说,傻柱的母亲早就不在了,他父亲也在他十五岁时走了,只剩他和妹妹相依为命。”
陈小杨当然清楚这一点,只是故意这么问的。
他赶紧道歉:
“对不起,何雨柱同志,对不起,我不知道。”
何雨柱无所谓地摆摆手:
“哎呀,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不必道歉。
再说了,你刚来,不了解大院的情况也是正常的。”
陈小杨点点头:
“难怪你身为一个厨子却这么瘦。
我认识的大厨一个个都肥肥胖胖的。
原来你是为了帮助秦阿姨,自己却连饭都吃不上啊!”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说道:
“只不过是见贾家孤儿寡母确实不易,顺手帮一把罢了,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陈小杨赞叹道:
“何雨柱同志真是品德高尚啊。
不过按您二叔的话,十多年前您就成了孤儿,
那时候有人帮过您吗?”
听了陈小杨的话,秦淮茹心中不由一阵颤抖,回想起当年何雨柱最困难的时候……
可是没人来帮助何雨柱和他妹妹,那时两兄妹几乎饿死了。
每当何雨柱回想起过去的苦难,心中便充满对陈小杨的感激。
他当然明白这些事情。
只是,他们兄弟俩是孤儿,如果再不出卖一些劳动力,又怎么能活下去?
见何雨柱有些心动,秦淮茹连忙换了个话题:
“二大爷回来了吗?”
陈小杨带着一丝戏谑地看着秦淮茹,说道:
“这位大姐,您对居委会的决定有意见吗?”
接着,他指了指阎埠贵,继续说:
“那位不就是二大爷吗?居委会昨天已经正式通知,宣布易中海不再担任一大爷一职。
自然,二大爷升任一大爷,三爷爷升任二大爷。”
“若您对这一调整不满意,可以提出来,阐述您的意见。”
“请放心,这不是违法行为,在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有权发声。”
“你不提出来,谁能知晓您的意见呢?”
何雨柱心知肚明,若再继续聊下去,秦淮茹恐怕会很被动。
尽管他自己经历过困苦,但现在早已不在意那些过去的事情。
相反,看到秦淮茹被问得难以应对,何雨柱很是不满,便开口道:
“小陈,秦姐还年轻得很,你为何称她为阿姨?”
秦淮茹闻言,满意地望了何雨柱一眼。
这正是她心里想说的,但面对陈小杨抛出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