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抬头,是顾铭晏。
她刚想挣扎,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为大力的拥抱。
“嘘,小点声!”
顾铭晏连拖带拽地将她挪到主卧,然后反身把她死死抵在门板上,不肯轻易松开手。
“你,你这是干什么,不是喊我出来,说,说有事吗?”
“我那是诳你的,不把你骗出来,你是不是还陪着你的笑笑呢?”
男人声音压低,气流扫过她的肩颈,她不由得脸颊泛红。
莫非他这是吃醋了?
秦语的心里,翻涌出一丝丝的甜蜜,就连她的口吻,也不自觉染上了几分娇嗔。
“笑笑就借住一个晚上,你怎么还跟她较劲……”
“你前段时间那么忙,都没怎么好好陪我,怎么她一来,你的眼里就全是她?”
顾铭晏轻咬她的下嘴唇,威胁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哪,哪有……”
秦语感觉到他的大掌,正掐着她腰间最嫩的一块肉,差点发出一声尖叫,“你别乱摸呀~”
这人真是奇怪。
白天的时候冷漠如霜,搞得她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他不高兴了。
结果一到晚上,就化身为一匹狼,只想把她拆入腹中。
顾铭晏哪里肯听秦语的。
她说不让,他偏让。
直接挑了她浑身上下最软的某处,用力捏了捏,就在女人快要发出惊呼的刹那,立马又用嘴堵住。
"啊,你,呜呜………"秦语被吻得昏头转向,胸腔的空气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男人才舍得放开了她。
“我看见了。”
顾铭晏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冷不丁的这句话,把秦语的意识一点点拉了回来。
“你看,看见什么?”
“我看见顾永霖去找你了。”
男人说着说着,又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你跟他说了好久的话,他还去拉你的手。”
晕……
原来他是要去接她的下班的,只不过是看到了顾永霖跟她说话,所以一生气就又走了。
“又不是我主动跟他搭话的,分明是他自己缠着我,还不停地讲些有的没的!”
“哦?”
顾铭晏抬起头,黑暗中微微挑眉,连空气都染上几分魅惑,“那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秦语刚刚一直被他拿捏,这会儿见他状似无心在发问,其实是非常在意顾永霖跟她谈话的内容,于是眼珠一转,故意刺激他道。
“他说别看他现在不如你,可他年轻,又有野心,总有一天他能超过,啊……”
最后一个‘你’字,变成闷哼沉回喉咙。
因为顾铭晏突然发力,用身体撞向秦语,秦语本就是靠门而立,这下两具身体就更为牢固地贴在一起,连骨骼都磨得生疼。
“那你呢,你相信他的立志吗?”
“不信。”秦语艰难地否认。
开什么玩笑?
这种情况下,谁敢点头?
“我也不信。”顾铭晏又开始亲她。
秦语晕乎乎道,"你自己都不信了,你还问我干嘛!"
“我不信的是他说他年轻,年轻怎么了,再怎么年轻,也不如我体力好……”
顾铭晏从亲吻,变成了撕咬。
他在意的居然是这个。
秦语又疼又麻又痒,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赶忙阻止道,“不行,我得回去了,不然笑笑就发现我不在了……”
“那我们去浴室做,她待会儿要是问你,你就说你洗澡去了。”
“我睡前已经洗过澡了。”秦语羞恼不已。
“我还没洗,那就跟我再洗一遍。”
男人不由分说,一边亲她,一边把她转移阵地。
秦语哪里抵抗得过他,被迫跟他在浴缸里又折腾了好几回,最后还是他把她抱到了房间门口,轻柔地道了声“晚安。”
秦语直接沾床就睡,连第二天阮筱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相比阮筱笑这边有人收留,可跟她面临同样窘境的秦韶,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被李纶一脚踹进了玻璃堆,脸上也挂了彩,比起阮筱笑,只多不少,更加严重。
他生怕冯时芳看见了,又是一顿嚎啕大哭,自从他姐姐失踪之后,他母亲动不动就喜欢掉泪,尤其是喜欢拉着他的手,述说些从前的事。
秦韶本来就嫌烦,这下就更不想回去了。
他索性叫了几个狐朋狗友,重新找了处欢场,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到花天酒地当中。
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下肚,他尿急去上厕所,却又撞上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秦韶年轻气盛,张嘴就大骂,“你他妈的走路没长眼啊!”
“小子,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中年男子看起来也是醉得不轻,大着舌头道,“我,我可是瑞……瑞达集团的老总,瑞达集团,嗯,你晓不晓得?
那可是御京市鼎鼎有名的企,企业,惹,惹恼了我,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瑞达集团?
秦韶听到这两个字,酒意立即清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