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正睡得香甜,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嘟囔着,边喊边穿衣:“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是我,傻柱。”
许大茂不情愿地打开门,一脸怨气:“你干啥,这么早,扰人清梦!”
傻柱二话不说,拉着许大茂就往后院走:“街道办昨天下午把老太太房子钥匙给了我,这不带你去看看。”
“我看个毛线!”许大茂相当不满,“这个时候睡觉不香吗?”但傻柱手劲太大,许大茂挣脱不得,只能被拖着去了后院。
老太太的房子是后院正房北屋,一开两间。东边这间没进户门,分成两间卧室。西边这间有进户门,进门是大通间,东墙开两扇门进卧室。
许大茂一进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这都成啥样了!屋里的家俱摆设全没了,房间里地面被挖得坑坑洼洼,墙上也被砸得七洞八孔的,连房梁都有敲打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昨天那些养老院来搬家的,生怕有暗格,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你还别说,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私下里和我说,这老太太值钱东西不老少。”傻柱嘿嘿一笑,“全便宜养老院了。”
这养老院的经费一直紧张,这下来搬家,可不得刮地三尺,生怕有啥遗漏,他们可不管,有没有破坏房间。
于莉和何雨水从东屋一间卧室出来。于莉皱着眉头说:“这房子得重新整备一番,不然没法住,昨天那些人,把屋里糟蹋成啥样了。”两人都很不满那些人的粗蛮。
何雨水笑嘻嘻地接话:“花不了几个钱,再说,前天,院里人也赔了我们不少钱。”虽有不满,何雨水还是安慰嫂嫂。
“是的,我们不差钱。”傻柱傻笑几声,兴奋得手舞足蹈,“过几天,易中海会宣判,还有笔民事赔偿和抚养费,肯定不老少。”
于莉走到许大茂身边,满脸期待地说:“大茂,给个意见呗。”她早就羡慕许大茂家的装修风格了,那才是她理想的居住环境嘛。
许大茂一脸茫然:“啥?”
“房子怎么装,你那房子挺好,我们也学学。”于莉急切地说道,“我想要个洗手间,能上厕所,能洗澡。傻柱想隔个好厨房。”
于莉把需求一股脑地和许大茂说了。
“这个可麻烦呢。”许大茂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你得找街道介绍修房子的,这下水道在哪个地方,这蹲便器也不好弄,要花大价钱。”
“没事,钱我有。”傻柱拍着胸脯,豪横地说。
“房子就在这,等你把装修房子的师傅请来,我们再商量,这时也说不明白。”许大茂无奈地摊手。
“那就再看看。”傻柱也没纠结,拉着许大茂边看边说。几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仔细查看了一遍,时而指指这里,时而讨论那里,这才心满意足地锁门而去。
许大茂又回到房间,到洗手间去刷牙洗脸。这时,一大爷刘海中又在门口喊:“三大爷,三大爷。”
许大茂一愣神,心里暗骂:卧槽,可不我已经是三大爷了。他只得又到门口去应付刘海中。这院里的狗屁倒灶的事还真不少。
“这中院有大娘来说,这易大妈好像生病了,我们三个大爷是不是得去看看?”刘海中对许大茂这个科长还是挺尊敬的,语气轻柔不少。
许大茂可不想沾这破事,连忙摆手:“王主任不是说了吗,这院里的事,由你一大爷刘海中带着二大爷做主就行,要是牵扯到外院的事,我再帮忙就行。”
刘海中一听许大茂也强调他一大爷的身份和地位,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好,那好,你忙,我亲自去看看,院里的事我来就行。”
刘海中虽说是个官迷,但有事他还真上,也算是个好同志。
许大茂今天还得去文化宫学习班,因为他的学习期今天就结业了,要去拿结业报告和评语。
和妹妹一起吃完早餐后,关心和鼓励了下妹妹,就各自骑着自行车离开。
到了文化宫,许大茂直接去了胡主任办公室。这学习班的事,都得找胡主任。
许大茂满脸堆笑,递上一根烟:“胡主任,麻烦您了。”不管怎样说,胡主任可真的照顾了他。
胡主任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烟,把一张写好评语和盖了公章的结业证递给他,说道:“许科长,今天就算结业了,但我们还得多联系呀。”
“一定,一定,在这里多亏胡主任照顾呀。”许大茂好话不要钱地往外扔,“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胡主任拍拍许大茂的胳膊,意味深长地说:“你真好运,和董市长关系这么近,以后可得替我说说好话。”胡主任可是清楚许大茂的后台背景的,这小子前途光明呀。
许大茂打着哈哈:“好说,有机会肯定会的。”
胡主任又问起董芳华写歌的事,这董家开始就和胡主任说了,许大茂以前是放映员,对电影艺术有自己的独特见解,而且不时下乡放映,和很多志愿军有过接触和交流,所认让他以学习名义来帮助董芳华提供灵感。
这段时间,董芳华去了文工团排练,看来歌曲是创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