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95 号院 1962 年最后一次全院大会安排在中饭后,下午两点钟举行。尽管天气寒冷,却丝毫挡不住院内众人的热情,气氛炽热得仿佛能驱散这冬日的严寒。
二大爷的两个小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屁颠屁颠地从一大爷家中抬出了八仙桌,又费力地搬出凳子摆在桌子边。忙完这些,两人累得直喘气,却还站在一旁,期待着长辈们的夸赞。
饭后,院内众人陆续到来。将近十四户人家,七十来口人,把中院挤得水泄不通。还好中院够宽敞,倒也不至于太过拥挤。
三位大爷在八仙桌后稳稳坐定,院内逐渐安静下来。闫家三兄弟伤势不算重,傻柱下手还是留了分寸,毕竟只是邻里间的小摩擦。三兄弟坐在靠前的位置,一脸的愤懑与不服。许大茂依然坐在自家大门口,娄晓娥和许凤铃、何雨水坐在台阶下,边上就是何雨柱。
“安静了!”二大爷扯着嗓子喊道,“今天临近中午,发生了一件极其严重的打架斗殴事件。”
三大爷赶紧插话:“是殴打他人事件。”
“哦,对。”二大爷忙不迭地更正,“殴打他人。”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三大爷是当事人,滚下桌子!”
三大爷一惊,脸瞬间涨得通红。
一大爷开口道:“别扰乱会场秩序,三大爷没参与……”
“一大爷,三大爷是事情的源头!一个老师,不去为人师表,天天当门神,天天占便宜,他配当三大爷吗?滚下去!”许大茂可不管三位大爷的面子,新仇旧恨一起算,今天可把自家妹妹给吓坏了。
全院哄堂大笑,笑声此起彼伏。
三大爷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许大茂,嘴唇哆嗦着:“你,你……”
三位大爷见众人哄闹,二大爷无奈地对三大爷说:“你看这情形……”
三大爷只得灰溜溜地走到家人那边,眼神中满是怨恨,心里暗下决心,今天绝对不会放过傻柱和许大茂。
一大爷主持道:“三大爷,您讲讲事情经过。”
三大爷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我在门口看到傻柱几人回院,也就打了个招呼。然后闫解成在院内和先进去的何雨水、许凤铃说话,可能碰掉了点东西。结果傻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推开,冲上去就把闫解成打倒在地。我上去阻拦,他又把我推倒在地。我另外两个儿子,上来阻挡,傻柱就像疯了一样,把我儿子打得很惨。傻柱有前科的,不严惩,这事绝对没完!”说到最后,闫阜贵声泪俱下,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一大爷转头看向傻柱,问道:“你可有异议?”
“三大爷在放屁!”傻柱毫不客气地反驳。
二大爷怒目而视:“傻柱,注意你的言辞!”
傻柱也来了脾气:“他是人吗?门口过辆粪车都要尝口咸淡的玩意,尽做些下三滥的事!”
三大爷一听,怒不可遏,作势要冲过去打傻柱,被三大妈死死拽住。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一大爷猛拍桌子,怒喝道:“都给我安静!”这才让场面暂时安静下来。“傻柱,好好说话!”
傻柱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说道:“今天我和两个妹妹去买年货,在门口三大爷就拦住要东西,我让我两个妹妹先进去。结果闫解成也出来拦,还抢上了,东西洒了一地,这不就是强盗行径吗?打死都活该!”
闫解成立刻站起来,大声骂道:“胡说八道!我就说看一下,结果许凤铃就跑,自己把东西掉地上,关我什么事?反正傻柱打我,我有伤,他要赔,不赔我们就报警!”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最后两边直接开骂,何雨水、许凤铃也帮着何雨柱争辩,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
一大爷和二大爷连拍了好几次桌子,才好不容易让众人安静下来。
一大爷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果这样吵下去,永远没个结果。这样,不管怎样,闫家挨了打,傻柱就给闫家四个人一人赔十元,这事就算过去了。”
傻柱瞪大了眼睛,嚷道:“我凭啥赔?我又没错!”
一大爷指了指何雨柱“你太冲动了,动不动就打人,三大爷多大年纪了,一点都不尊老爱幼,你呀,叫我怎么说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傻柱惊住了,对一大爷这样子觉得陌生,一时无言。
许大茂可不惯着“尊老,首先得别为老不尊,你倚老卖老,那个敢尊”
二大爷连拍桌子,太目中无人了,一大爷也没办法,道德绑架也只对傻柱这样的人有用。
闫家眼里只有利益,没有脸皮。反正闫家也不依不饶,喊道:“一人十元太少了,我们要 100 元,少一分都不行!”
一大爷劝双方都冷静些,试图从中调和:“各退一步,傻柱赔 50 元,这事就此打住。”
双方依旧争吵不休,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报公安吧,就告闫家拦路抢劫,傻柱是正当防卫!反正拦路抢劫不是枪毙就是牢底坐穿”
三位大爷心里大骂许大茂是搅屎棍。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许大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