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孕妇，但同时，你也是毒妇！顾染让，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它是不是早就黑透了！”
方善柔看着依旧在挣扎叫骂的顾染让，她完全不理解她的世界观。
“是，我的心是早就黑透了，
我就不是人！可我就算这么糟糕，蒋之承也的的确确爱过我。
你呢？方善柔，他爱你的时候，你们不能在一起，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爱你。
跟我相比，你就是一个失败者！”顾染让已经疯了，她只想用尽一切恶毒的话，让方善柔也跟她一块痛苦起来。
她得意的笑着，疯狂的笑着，“我就算杀了那么多人，可你们能耐我何？我会活下去，至少还能多活一年多，你们所有人来恨我啊！”
方善柔听着顾染让的声音，她没能忍住，冲上前便打了她狠狠一耳光。
这一耳光，耗尽她全部的力气。
要不是顾染让被警察抓着，她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现在打你了，你告我吧，我接受！”方善柔冷冷看着顾染让，见她嘴角溢出血来，她狠狠一笑。
对待顾染让这样的人，就不能跟她客气。
“你们看到了吗？她打我！我要她也坐牢！你们给我证明，她打我！”顾染让的确是疯了，她狠狠将口中的血沫吐出来，然后大喊大叫。
方善柔手腕还酸着，她跟着警车回到警局。
她打顾染让那一瞬间，已经做好准备被拘禁了。
可当她在警局待了一整天，等待的拘禁却没等来。
“就这么想进去？”天色大黑的时候，辛少凛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