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却并没心思欣赏，刚落座，便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说吧，你查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
那边的李栋原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提问，只抱着菜单跟服务员语调温柔地点单：“要一瓶典藏红酒。前菜要牛油果沙拉，用油醋汁拌，沙拉酱换成低脂的。还有，来一小杯梅子甜酒给我身边这位女士吧。还有鹅肝、焗扇贝……嗯，甜点的话，百香果蛋糕怎么样？”
这个麻烦的家伙。林楚歌强行摁下一口气来，只闷声道：“都可以。”
李栋原并不在意她那快要黑成锅底的脸色，依旧对着服务员笑语晏晏：“那就来一方百香果蛋糕，最好是低糖低脂的。还有来一盅南瓜浓汤，就这样，谢谢。”
“好的。”服务员一一记下，末了觑了一眼他的脸，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冒昧问一句，您……您是李栋原吗？”
“你认识我？”李栋原挑了挑眉，面上做出惊讶的样子，又笑道，“有这么可爱的女士能够认识我，真是我的荣幸。”
虽然一系列的言语动作下来如同行云流水，然而坐在他对面的林楚歌还是精准地望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屈起，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
——那是他不耐烦时候的标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