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一愣:“为什么?”
“徐宛宛不像我和李栋原,有专门配备的保姆车,所以是跟着其他演员一辆车走的。那里的车催得紧,她没有作案时间一个一个地把这些大头钉给钉到车轮里头去。而且,你试试看这个大头钉。”
“大头钉怎么了?”思思有些疑惑地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也没看出来什么究竟,“没有问题啊?”
林楚歌不慌不忙地说道:“你下车,把大头钉插进车胎里头去,就那个已经报废了的车胎。”
“啊?”思思有些奇怪,但还是听话地下车了。
几分钟后,她搓着红通通的手重新折返到了车上来,恶声恶气地骂道:“我们这辆车是硬橡胶轮胎,硬邦邦得跟石头一样。我刚才蹲在那里摁了半天,手都给摁红了……您看。”
她说着,一边懊恼地伸出手来,果真见得大拇指上一圈红通通的压痕。
林楚歌对此却并不意外,只慢悠悠道:“所以,更不可能是徐宛宛下的手。你摁一个大头钉都已经花费了这么长时间,徐宛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力气也并不大,如何能够做到把这么几个大头
钉都给摁进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您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思思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愠怒,“就算不是徐宛宛,那也极大可能是徐宛宛支使人干的。毕竟她现在说到底也是预备役的女明星了,干什么坏事当然不能够自己出手,但是借刀杀人的本事应该还是有的。”
“这就不得而知了。”林楚歌耸了耸肩膀。
她上一辈子是雇佣兵,又不是名侦探,不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也只能够依靠警察来处置了。
要不是现在她们只能干坐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实在是闲着无聊,她才懒得去分析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
于是面对思思那求知欲旺盛的眼神时,她也只能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还是等监控出来再说吧。反正我们在这里,无凭无据的,也做不了什么。”
本还期待着林楚歌接下去能够做出什么精妙分析的思思,听到此一下子泄了气,而后又恨恨地抱怨道:“哎,司机那个没脑子的愣头青,刚才拔钉子的时候肯定忘了戴手套,不然指不定上头还会残余作案人员的指纹呢。”
她正说话间
,那司机已然打完电话钻进了车内,恰好捕捉到了这么一句,当即已经变了脸色: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我没有脑子?当时那个情况你又不是没有亲身经历过,人命都快要被晃去半条了,脑子都不清醒,谁还记得保留什么指纹啊?而且车都已经开了这么长时间了,哪怕是有指纹,都早就被磨平了,还等得着您想起来?”
思思理亏,却还辩解道:“你说话就说话,凶什么凶?凶什么凶?难不成你还有理了?”
“我怎么……”
“本身便是你驾驶技术不行,好歹也是司机,一爆胎吓得跟什么似的!刚才不是还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么?要不是楚歌姐反应快动作快,你就带着我们一起撞路边了!你刚才都要害我们快上西天了,现在说你两句你凶什么凶?脑子不行,技术也不行,还不让人说咯?”
那小青年司机虽然面相带些痞气,看起来不是太好惹,但是面对思思这种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是全无办法,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也只能爆出一句毫无气势可言的:“你……你个泼妇!”
不等思思回嘴,那小青年
已经学乖了,先发制人地摆了摆手,制止了思思的话,“不跟你吵了,我回来是有事情要跟楚歌姐说的。”
搬出了林楚歌这尊大佛来,火爆如思思如今也不得不为此让步了,只愤愤不平地瞪了那司机一眼,到底是暂时地歇了火。
“什么事?”林楚歌问道。
“我打电话回去问停车场的监控了,但是停车场的负责人说,今天的监控设施突然间出故障了,现在还在找人抢修。”顿了顿,那司机继续说道,“也就是说,今天的一切停车场监控都没有效果,找不到那个对车辆下手的人了。”
林楚歌还未说话,思思已经耐不住地抢先跳了起来:“坏了?怎么会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赶在这个出事的关头坏了?”
那小年轻没好气儿地白了思思一眼:“你这么大声冲我吼什么?又不是我让监控坏的,你这么大声两句,就能够把监控给修好么?”
思思如今正在气头上,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还在教育自己,当即更加火冒三丈:“你今天就是打算跟我抬杠了是吧……”
“谁跟你抬杠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成天大吼大叫
的!都这么大年纪了,半点儿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难怪嫁不出去。”
思思跳脚:“我不嫁人是因为我不想结婚!我可是要向娇姐看齐,以事业为主的!谁像你的思想一样,女孩子到了年纪就一定要结婚嫁人生孩子了?直男癌!从清朝回来的吧?”
那小年轻大概是被逼迫到了极点,就连那口齿都开始变得顺畅了起来,刻薄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娇姐不结婚,但是身边的男朋友也一个接连一个的换得可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