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什么时候光临海城,我怎么不知道?”
她神色淡然无波,好似那一天在弦厦酒店里发生过那一幕不曾有过似的。
让她很好的隐藏了下来。
顾轻染虽然很讨厌,却教过她很多做人的道理。
他说:人,不可以喜形于色,会容易被人抓住
把柄。
“你……”
顾轻染匪夷所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她一圈,审视的眼神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儿,恨不得能将慕浅身上给盯出个窟窿似的。
“顾少,你又骗了我,这一次,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慕浅唇角一侧笑意微扬,戴上了墨镜,气场十足的推着小型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
薄夜狭长丹凤眸微微眯缝着,在顾轻染身上扫视了一眼,暗藏肃杀气息的眼眸,极为凌厉。
但顾轻染根本没注意到。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慕浅的手,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誓不罢休。
当他手触碰到慕浅的那一刹,慕浅很是嫌弃,一把甩开了,“你看现在的我,有什么不对吗?”
她摊了摊手,故作轻松。
那一天痛的地方是头,胸腔,腹部。
秀发中的挠痕看不见,身上的挠痕遮掩着衣服更看不见。
她脸颊上带有薄薄的妆,给人一种气色极好的既视感,不易被人察觉,所以顾轻染看着她根本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可能!”
顾轻染怒了,双手扣住慕浅的肩膀,有些恼火。
慕浅那一天在弦厦酒店有多痛苦,现在就有多憎恨顾轻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