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的脸在我的面前,一会放大一会缩小,显得特别的魔幻。
庄蝶在边上都急得哭了起来,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桑榆姐姐,桑榆姐姐。”
她越叫我,我越觉得我快死了。
担架很快就送过来了,梁歌和小庄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我弄上吉普车,然后向农场外面开去。
“我们现在送你去医院。”梁歌对我说。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
他不是废话吗?
他们两个着急忙慌的把我抬着,难道不是送我去医院,而是把我拉去埋起来?
梁歌坐在后座上,把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腿上。
他的眼神怎么说呢,很焦急。
他一直用他的手托着我的后脖颈,他还是蛮有常识的,因为我那么摔下来,不知道我的颈椎有没有断,但坐在车上难免会有震动,为了防止我受伤的更厉害,这是好办法。
一路上梁歌一直在不停跟我说话,他是怕我晕过去。
我倒是没有那么脆弱,而且我嫌他吵。
我极度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对他说:“我还没死,你能不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