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没有别的好办法,霍佳就将池子里的水给放了,手一直堵在下水口摸,可是等到整个浴缸的水都给放完了之后,也没看到那没发夹到底去哪里了。
霍佳在房间里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又到沙发那去看了一圈,也是没有。
虽然只是一枚发夹,但是丢了霍佳忽然觉得特别的郁闷,里里外外都没找到,只好又回到了房间里。
阿什已经回来了,在床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叠衣服:“你去哪儿了?穿成这样到处走。”
“你管我。”霍佳走过去拿起床上的衣服,向他歪歪头:“你出去到外面去等我。”
只是转过身走到门口,霍佳又说:“行了,就待在这吧。”
她抱着衣服走进洗手间来,不及换衣服又去摸浴缸,有没有可能她的发夹掉在了这里?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这地方就这么点大,到底去哪了呢?
霍佳换上衣服,扣上衬衣的最后一个纽扣,拢了拢还湿漉漉的头发走出了洗手间。
阿什还立在大门口,其实这房间是套房,里外两间,阿什在门客厅里等着就行了,不必这样老老实实的待在门口。
“胡庆怎么样了?”
“阿九把他带到九号仓库里等待你发落呢!”
“那你们怎么看?”
“把他给放了。”
“放了,那我费这个事情干什么?”
“吓唬他也就行了,现在我们做正行,而且你一个女人谈生意,遇到色狼也是很正常的。”
“做正行就得当缩头乌龟?”
“正行有正行的规则。”
“对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还在接受调查吗?”
阿什还没回答,霍佳就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明白了,你的未来老丈人是个大状,他怎么可能让你待在那里面?”
他以为阿什会否认什么的,但是阿什什么都没说便拉开门:“衣服换完了我们就走吧!”
“走去哪里?”霍佳看看表“
现在已经不早了,就在这睡一晚吧!”
“你一个人睡在这里?”
“如果你愿意的话,沙发上给你睡,或者我的半边床。”霍佳冲他扬扬眉毛,看着阿什温良的眉眼:“还是已经被那朵小白花给调教的甚好?”
“你总是提起她为什么?”
“一个大活人你我都认识,为什么不能提起她?”
霍佳走到床边一头倒了下
去:“那个胡庆不管把他怎样,先关他几天,让他老实老实再放了。”
霍佳刚倒下又爬起来,跑到酒柜那去找酒,阿什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腕:“别喝了。”
“干嘛不喝?”霍佳拉开酒柜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递给阿什。
阿什看着她:“我从来不喝酒的,你忘了?”
“你躺的太久了,我已经差不多都快忘掉了。”
既然阿什不喝,霍佳就自顾自地抿了一口:“没想到酒店里的酒的味道还不错。”
“你还没吃晚饭,我让酒店送餐来。”
“你看我喝酒什么时候吃过东西?”霍佳端着酒杯,坐到窗边。
今天外面又飘着雪花,特别特别地冷。
她开着窗户,杯中酒在杯中待了一会儿入口就是冰冰凉凉的。
霍佳也不知,看着窗外的哪一处看得入神,过了半天才说:“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长呀!”
从来没有见霍佳这样感慨过,阿什一直站在她的身侧那样凝神地看着她。
霍佳知道阿什正在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什在床上睡得太久的原因,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呆着了。
所以阿什
的凝视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霍佳放下杯子,没有转身:“干嘛一直看着我,我的脸上有字?”
“我觉得你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太一样?”霍佳摸摸自己的脸:“我可没有整容。”
“我说的不是容貌上的不一样,我说的是你整个人的感觉不同了。”
“你是不是跟季桐在一起呆久了?”霍佳从窗边站起来,端着酒杯又向酒柜走去:“怎么变得那么敏感?我感觉阿九也是,你们俩都变得婆婆妈妈的。”
“每个人都在变。”阿什拿走霍佳手中的酒瓶:“不要再喝了,听阿九说你早上已经喝了半瓶。”
“你只是我的手下,不是我的医生。”霍佳伸手去夺阿什手中的酒瓶,但被阿什轻轻松松地躲过。
霍佳的身手再好也不如阿什,毕竟身高占优势。
她抢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可能又是喝了酒,再加上晚上经过胡庆那个事儿,所以有些体力不支,趔趄了一下没站稳就跌进了阿什的怀里。
霍佳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两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当她感受到了阿什的心跳声,立刻将手缩回来。
她平时和阿九他们都偶尔会有肢体接触,大家当彼此都是同性,一般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所以她闪电把手缩回来的时候,也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矫情。
她从阿什的怀里直起身来,却听到阿什在问她:“听说你和桑时西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