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家,因为孙一白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拍戏,我又屁颠屁颠去了片场。
我运气不错,一去就赶上了发盒饭,刚好我饿了,直接去领盒饭。
手里捧着盒饭去大树底下吃,完全没有偶像包袱。
再说,我也不是偶像。
戴着渔夫帽的场务手里抬着一箱子冰红茶从我面前走过,我赶紧喊住他:“给我一瓶,渴死我了。”
他走过来,拿了一瓶递给我。
我从他的帽檐下面看过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胡子没有了,是一张在灰蓝色帽檐下面显得稍显苍白的脸,还有跟苍白的面庞形成强烈对比的漆黑的眼睛。
哦,南怀瑾,我的心跳了跳,不动声色地将冰红茶接过来。
他转身就走,我看看周围没人,放下盒饭跟着他往角落里走去。
走到了一个工具房的后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口干舌燥,打开冰红茶的拉环喝了一口,他静静地看着我几秒钟:“你警惕性太差了,你不怕我在里面放了毒药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