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霍佳好像认识照片上的钥匙?
我夺过手机:“关你屁事?”
她好像忘掉了刚才还想弄死我的,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这把钥匙给吸引了。
她再一次抢过我的钥匙,把我拽到了角落里,声音都在发抖。
“你在那里见过这把钥匙,你说!”
她这么紧张,难道这钥匙大有来头?
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钥匙的事情都没有头绪,难道霍佳认识?
我摸摸下巴:“你认识这把钥匙?你先说我就告诉你钥匙哪来的。”
霍佳瞪着我,我也瞪着她。
她的睫毛真长,而且是真的,没有戴假睫毛。
我正在研究她的睫毛是天生的还是用了睫毛生长液那种东西的时候,霍佳忽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这钥匙是我二哥的,他以前总是带在身上,后来他出事了之后,在他身上没有找到这把钥匙。”
我眨眨眼睛,揉揉太阳穴装作很有智慧。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果这把钥匙真的是霍佳他二哥的,那在桑时西这里,莫不是霍佳她二哥的死跟桑时西有关?
反正,我也不怕告诉她,如果她是个傻逼她就去跟桑时西讲。
我清清嗓子告诉她:“这把钥匙是我在桑时西的书
房的抽屉里找到的。”
“那钥匙呢?”
“我没拿,拍了照片放回原处了。”
霍佳不太相信,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你得问问你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你想说我二哥的死跟时西有关?”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想的,再说这事情很难联系到一起么?傻子都能分析的出来。”
“夏至,我真替时西感到悲哀,他这么爱你你却处处怀疑他陷害他。”霍佳咬牙切齿。
“呵,我真为你自己感到悲哀,你这么爱桑时西,爱的失去了理智和判断能力,你用你的屁股想一想,钥匙在桑时西的抽屉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丢丢的奇怪?”
“夏至,挑拨离间不管用。”
“我管你,反正又不是我二哥,我家死绝了,就我一个。”我转身就走,她不信我也不逼她信,她一向都是桑时西的脑残粉。
我以前只知道爱情能让女人盲目和变笨,但是还不知道原来单恋能让一个女人变成白痴。
我走了两步,霍佳追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话没说完走什么走?”
“你又不信,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站在后楼梯口,保镖在门口守着,这里
只有我们两个人。
霍佳的眼神很是狂躁不安,她的心里正在做超级激烈的斗争。
我给她一分钟让她斗争去,反正我现在有了线索,知道这把钥匙是霍佳二哥的,等桑旗从国外回来我跟他说,他会很快查到。
我正在神游,霍佳捏住我的手腕,一字一句地开口:“这把钥匙的确是我二哥的,这是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是我父亲交给我二哥的,谁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现在那个保险柜呢?”
“还在那里。”
“没有打开过么?”
“钥匙都丢了,怎么打开?”
“丢个炸弹炸开就是了。”
“你炸给我看看?”看她的样子,恨不得扑上来咬死我。
我眼睛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转的自己头晕眼花。
“这样,霍佳,我哪天把钥匙给偷出来,你拿去银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她狐疑地看着我,她对我们刚才还是剑拔弩张互相都想弄死对方的敌对关系瞬间上升到了盟友非常不习惯。
她在思考要不要跟我合作,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桑时西打来的。
我接通了放在耳边:“唔。”
“你在医院?”他声音急促。
“嗯。”
“发生了什么
事?”
“吊威亚的时候太嗨了,脚抽筋了。”我怕他折腾孙一白,就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我宅心仁厚,是怕我不能拍孙一白的戏了,我还指望孙一白给我打掩护,我能在他的掩护下多见桑旗呢。
“我在医院门口了,你在哪里?”
“呵?”他都来了,速度够快的。
“我在六楼。”
“我马上来。”桑时西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揣进口袋里,霍佳还在思考。
“你打算想一辈子?我帮你偷钥匙你又不吃亏,需要想这么久?”如果不是想知道钥匙到底是不是她二哥的,我才不会跟害死谷雨的人合作。
但是,我分得很清,合作归合作,我迟早要弄死她祭谷雨。
一想起谷雨,我心里还是一抽一抽地疼。
桑时西要来了,看到我和霍佳单独在后楼梯口,他这样多疑的人一定会东想西想。
“不合作算了,滚开。”我擦过霍佳的身边往外走,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好,你把钥匙拿出来给我。”
这才对嘛,爱一个人也别那么盲目。
我走出了后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