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高,我在他的面前很有压迫感。
他问我:“怎样,学会了吗?”
我低头不说话,他握紧了我的手,更大声地问了我一句:“怎样?”
我不情愿的事谁也不能强迫我,我用力扯出一丝冷笑,刚准备冷言冷语的怼回去,忽然桑时西弯腰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乖乖的,桑旗就能活着,不然的话我立刻就能让他死,你信不信?”
我猛的抬头看着他,这样的方桑时西让我有些陌生。
他笑了,笑容中有几分苦楚。
“怎样,觉得这样的我跟平时的我不太一样了是吗?或者觉得我藏得太深,温暖的表面下才是一颗狠毒的心?不是的,夏至。”他的手轻轻地附上了我的面颊,大拇指在我的脸颊上摩挲。
“不是我残忍,是你让我变得越来越残忍,我也很想以温柔的面目待人,但是呢,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所以,别让我越来越残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