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我刚把白糖送走,站在门口用一个老母亲的眼神目送着白糖坐在车里跟我挥手。
忽然眼
前一花,谷雨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吓了我一跳。
她拖着行李箱无精打采的,我急忙问:“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事先跟我说?”
“现在回来的,你看不见吗?”她把行李箱的拉杆往我手里一丢,然后就垂头丧气地走进去。
我估摸着她和丁卜肯定是出问题了,拖着她的行李箱跟着她:“说是不是丁卜那孙子干什么了?”
“别总是那孙子那孙子的,人家没做错什么。”
反正一定跟丁卜有关系,现在才八点钟,从端城到锦城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谷雨早上六点多就从端城出来了。
她一向爱睡懒觉,这么大清早的一定是受刺激了。
我跟着她进房间,她牙不刷脸不洗就往床上一倒:“我要睡了。”
“睡什么睡?”我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不会给你睡觉的。”
谷雨叹了口气,耷拉着眼睛,整张小脸都灰灰暗暗的。
她过了半天才低声说:“也不知道丁卜从哪里知道我以前的事。”
“你以前有什么事?”
谷雨抬起头来,我和她的眼睛对视,立刻反应过来谷雨指的是那晚醉酒被下药后面发生的事。
“然后呢?”我声音忽然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