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我挂了两瓶水,我在病床上蔫蔫地躺着。
桑时西坐在床边守着我,忽然我对他有点好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问他:“你之前对霍佳也像对我这样
吗?”
“对你怎样?”他掀起眼皮来看我。
“就是现在这样。”
“你是想说对霍佳也像对你这么好?”
跟他聊天真困难,我翻了个白眼。
他两根手指捏起我的被角往上提了提:“你这么好奇亲自去问她好了。”
“我问她?霍佳都恨死我了。”
“不只是霍佳,在锦城有千千万万的女人恨你,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桑时西自信是有原因的,这两年大禹集团发展得更好,在锦城大禹都属于龙头老大的位置。
而桑时西除了离过两次婚之外,他的私生活没有什么污点,就连狗仔都没得写,顶多就是在我和霍佳的身上做文章。
我看着他手指上的婚戒,还是我们结婚时候的那枚,他依然戴着。
有一点我真的是想不通,我现在头昏昏的知道不该问,但还是出口了:“你到底爱我什么?你告诉我我改行不行?”
“嘴还那么硬,看来今天晚上你没吐够。”他将水杯递到我的嘴边,水杯里面插着一根吸管,正好我有些渴了,就侧着头慢慢的嘬着吸管里的水。
“夏至,今天晚上在车上的提议你认真考虑一下。”他冷不丁说。
什么提议?
结婚?
我一口水呛到了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