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许我的眼神过为直勾勾的,桑旗的表情有些奇怪:“你离我稍远一点,你知道我比较把持不住。”
我呸,他还把持不住?他想把持的时候不要太能把持得住。
“桑旗,你有没有可能拿到桑时西的毛发之类的东西。”
他抬头看着我:“你想干嘛?”
“你还有没有可能拿到我宝宝的可以做dna检测的样本?”
桑旗1秒就听懂了我想说的意思,他狐疑的眯起眼:“你怀疑桑时西和孩子不是亲生父子?”
我不是怀疑,我是肯定。
自从上次见了一眼宝宝之后,我更加笃定:我第一眼觉得他长得很像桑旗,但是却没觉得他像桑时西。
虽然兄弟俩长得很像,但是也有很显著的不同,桑时西的嘴唇比较薄,所以就会让人觉得更加的冷血无情,可桑旗不是那样,他的唇比桑时西略微丰盈,而孩子的嘴唇和桑时西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反正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我现在都觉得桑时西跟我的孩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打算从这一点上来打?那如果测到他们两个的确是亲生父子呢?”
“那到时候再说,万一不是呢!”
桑旗沉吟着:“你为什么会
有这种怀疑?”
“不能桑时西说是就是吧,空口无凭。”
“可是你知道不经过成人本人同意的dna检测是不具有法律效力的。”
“先测了让我心里也好有个数,如果真的不是的话我们就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请。”
桑旗沉思了片刻然后点头:“好,我想办法。”
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同意的,我一路雀跃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我觉得桑旗答应了好像dna检测报告已经在我手里了一样。
他办事我放心。
回到我的座位上,刚好看我桌上还剩一个韭菜包子,拿起来便啃。
办公室里另外两束目光齐刷刷的盯住我,我讪笑嘴里叼着包子,沈秘书指着我:“放下武器缴械投降。”
好吧,好吧,我把包子从嘴里拿下来。
刘秘书又说:“扔进垃圾桶里!快!“
又不是毒气弹,至于这样吗?
我依依不舍的把包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沈秘书他们立刻蹿过来团团把我围住,吓了我一跳。
“你们想干嘛?”
“夏至,你跟我们boss的关系好像不同寻常。”
“哪里不同寻常?”
“boss平时很凶的,但是一看到你眼睛里都盛满了笑意。”
“桑旗很凶吗?”我捧着腮仔细想
一想:”谁说boss凶,一点儿也不凶。他骂过你们吗?”
“骂是没有骂过,可是他不笑的样子就很吓人。”
是吗,或许是我和桑旗天天在一起太熟了吧,没有感觉他凶。
我努力回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他不是凶,他是身上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就屏住呼吸的气场。
我总结了一番告诉她们:“这叫领袖风范懂不懂?”
“你跟我们boss真的没有关系?”
“有关系又怎样没关系又如何?”她俩用白眼仁盯我,我在她们的目光注视下打开电脑悠哉悠哉的玩游戏。
“夏至,你居然上班的时候打网络游戏!”
“我事情做完了为什么不可以玩?”
“真是太嚣张了!”
“是啊,我就是很嚣张呀!”我向她们挤挤眼睛,这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座机打过来的。
我接通了放在耳边:“喂。”
从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夏至吗?”
我有些迷糊,暂时没想起来这个苍老的声音是来自于我认识的哪一位。
“请问您是…”
“我是桑旗的外婆。”
哦,是老太太,我赶紧喊人:“外婆好。”
“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到我这里来一下?”
“方便,
方便,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先不要跟桑旗说,”老太太压低声音:“那个女人找上门来了,找晴儿的麻烦,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打给谁,就只好打给你了。”
那个女人?我脑子一转就想到了老太太说的应该是卫兰。
我靠,桑太太都已经躲回娘家了,她还不依不饶的干什么?
我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外婆,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赶过来!”
“路上小心开车。”
“好嘞好嘞!”我抓起包就往外跑,沈秘书抓住我:“上班时间你到哪里去?”
“你管我去哪里?你又不是我的上司。”我挣开她的手你。
“是不是去办私事?”
“是啊!”
“我去跟boss说。”
“去就去呗!”话音刚落我忽然想起外婆不让我告诉桑旗,要是沈秘书打小报告被他知道了,肯定得问个清楚。
我急忙拖著沈秘书,一脸谄媚讨好的笑:“我回来带好吃的给你。”
“我才不稀罕你的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