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一个神奇的季节,草长莺飞万物复苏。
桑旗的别墅花园里不知从哪里跑来了一只小野猫,天天在我们窗根底下穷叫唤。
桑旗告诉我是小猫儿发春,只要是春天,不管是灵性低的生物还是灵性高的生物都想交欢。
谷雨那个不要脸在上班的路上贴着我耳朵问我:“你和桑旗交配有没有?”
“我呸,低等生物才用交配这个词!“
她有没有文化?而且桑旗就坐在副驾驶,前面还有司机。
我狠狠的白她一眼,真的很想用唾沫啐死她。
桑旗之前说要给谷雨介绍他的合伙人认识,一直都没有消息。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合伙人根本就不在锦城,而是在国外。
桑旗的生意什么时候已经扩大到国外去了,我还真的不知道。
这天下班的时候桑旗跟我说他的合伙人从国外回来了,今天晚上约吃饭,刚好把谷雨一起带着。
我便屁颠屁颠的过去告诉谷雨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很有可能她会脱单,我就能摆脱她了。
谷雨听上去兴致不高:“再优秀还能有桑旗优秀?”
“你少来了,天底下的女人都觊觎我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打算掺上一脚?”
“那倒不是,朋友夫不可渎。”他笑嘻嘻的
贴近我:“你姐们我这点良知还是有的。”
我看看谷雨她打扮得不忍目睹,我去问桑旗他的合伙人喜好哪一趴的,穿着方面要淑女一点还是休闲一些?
桑旗说随意就可以了,永远都不要相信男人所说的唯随意。
还好我办公室里有几条裙子,有时候我要陪桑旗参加应酬,可是我平时又不喜欢穿裙子穿高跟鞋,所以就在办公室里备几件。
我把谷雨拉过来让她挑,她的手在我的高档连衣裙上面扒拉来扒拉去,然后结案陈词:“都不好看。”
“不好看你个鬼啊,这都是这一季最新款,你懂不懂这是t台走秀款?现在明星都没得穿。”
她听完之后兴致勃勃挑了一件浅紫色的:“那我就穿着一件吧!”
我点点头,又从我的衣柜里面找出了一双浅米色的高跟鞋。
谷雨虽然人不靠谱,但是身材还不错,纤细高挑,穿这一身应该差不离。
她在里间里捣鼓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来捏着领口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为人这么浪荡,领口开的这么大?”
“那是因为你一马平川!”我用力拉下她的手:“你能不能稍微摆出一点见过世面的样子?”
晚上吃中餐,他的朋友是从国外回来
的,想必对西餐已经深恶痛绝。
我们到了没多久,我和谷雨研究着刚刚点好菜,桑旗边接了电话然后对我们说:“他来了。”
我顺着桑旗的目光向门口看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门口走进来。
他染着黄头发,穿的也不是西装革履。
棒球服和牛仔裤,还有闪闪亮的波鞋,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唱hiphop的,只不过他是个中国人,长的倒是蛮好看。
“嗨,阿旗!”他走过来和桑旗拥抱,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应该不错。
我和桑旗认识了这么久也没见他身边有什么朋友,桑旗一向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他既然能够和人合作,那这个人一定是他很信得过的人。
桑旗给我们介绍:“这位是南怀瑾,这也是我的女朋友夏至,她的朋友谷雨。”
明明是一根黄黄的香蕉,外面是国人的样子而内力里却是很西化的,但是起了这么一个甚至是有点文艺化的名字。
他笑得露出八颗白牙齿,跟我们打招呼:“我的名字如果太拗口的话,你们可以叫我卡罗。”
谷雨眨眨眼睛:“卡什么?”
不管卡什么都好,我把谷雨按在座位上,这个南怀瑾或者是卡罗,看上去就不像坏人,我对他第一
印象挺好,再说桑旗能看得上的人我对他的眼光很有信心。
我们点了一大堆的,菜我很客气地询问南怀瑾其中的几道川菜他能不能够吃得惯,他笑的眉毛在额头上跳舞。
“我妈就是川渝人,每天做汤都恨不得撒一把辣椒。你猜我能吃不能吃?”
一张口就是满嘴的没心没肺,和谷雨刚好配得上。
菜一道一道地上来,来之前我就跟谷雨说了吃饭的时候稍微收敛一些,别像刚从埃塞俄比亚逃难来一样。
她答应得倒是蛮好的,但是我看她夹出了第一筷子就知道不简单,接着她是夹一块肉我就在桌子下面踢她一脚,夹一块肉我又踢她一脚。
踢到谷雨骤然翻脸,凶相毕露:“你干嘛总是踢我?”
我一只手捂住半张脸,恨不得用另外一只手把她给打趴下:“你是不是夹肉给我吃?放在我盘子里就是了。”
“你要吃不能自己夹?这是我自己要吃的。”
碍于南怀瑾在桌上,要不然的话我当桌弄死她。
傻子也看得出来谷雨那女的是很不情愿我们给她介绍对象,难不成想缠着我们一辈子?
她一个人在桌上吃得风生水起,后来我借口去洗手间然后把她拉过去,凶神恶煞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