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人,家中更在海边开设有采珠业,让他滚回岭南老家给霍素持找鲛人泪最合适不过,找不到鲛人泪就不必回长安。
霍素持成功出了气,在云颂离开长安时,趾高气昂地对他说了许多极尽挖苦的话。
云颂气得头也不回地孤身离开长安。
阮娘连日来听到这些事惊心不已,她命宫人尽数退下,不免为霍晚绛担忧起来:“娘娘,您说陛下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云大人可是他在岭南的莫逆之交……”
凌央才登基不足一年,居然翻脸不认人得如此快,果然,男人一旦拥有了身份地位,就会与从前的本心背道而驰。
那霍晚绛该怎么办?
“没事。”
霍晚绛张开双唇,轻声说出了这两个字。
看来阮娘也被他骗到了,凌央演起戏来真是天赋异禀。
阮娘方才的担忧反倒因她会说话了一扫而空。
“娘娘。”阮娘不可置信,激动得语无伦次,“您当真会说话了,您会说话了……”
霍晚绛将食指抵在唇边,对阮娘“嘘”了一声。接着她继续比手语对阮娘道:【能说了,就是说得还有些别扭,我想等练得再好一些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三日后就是他的生辰,我若是亲自开口给他祝贺,你说他会不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