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风笑:“哥你急什么,这人不是跟你没关系吗?”
霍展云:“……”
霍凌风道:“这人跟陆宴景有过节,陆宴景找他半年了,你要是不舍得给的话,那我让陆宴景问你要?”
霍展云:“……”
王江辉替他办过不少事儿,霍展云其实不想给。
可他才刚说了不认识王江辉,现在拿什么理由要人。
霍展云目光从季浅脸上掠过,又威胁似的盯了王江辉一眼。
这个蠢货,跟季浅动手干嘛要当着他的面,现在倒让他骑虎难下。
霍展云直接无视王江辉,打算走人。
王江辉一看自己被放弃了,顿时颤声道:“霍总,救我!我不能落陆宴景手里啊!”
季浅忍不住笑出声,王江辉现在的怂样和刚才狗仗人势形成鲜明对比。
王江辉反应过来自己被季浅摆了一道,又凶狠又怂的怒视着季浅。
季浅双手插兜:“本来我还不想弄你,谁让你自己犯到我面前?”
霍凌风抬手锁住王江辉脖子,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下:“跟我走一趟吧伙计。”
“妈咪,爸爸被抓走了!我要救爸爸!”
王江辉的跑车里,苏洛一把将柠柠捞回来,捂住她的嘴警告道:“不准去!”
柠柠挣扎道:“可他是我爸爸啊!”
苏洛冷漠道:“他算什么爸爸,你忘了他当初为了要钱,要把你从楼上扔下来?”
“爸爸会挣钱,你又不挣钱,爸爸被抓走了谁给我买东西!”柠柠生气道。
“你!”苏洛气的懒得理会柠柠。
看了眼霍展云的方向,苏洛把柠柠锁在车里,自己去找霍展云。
“霍总,”苏洛敲了敲霍展云的车窗。
霍展云落下窗户。
苏洛道:“我是王江辉的妻子。”
霍展云瞥了她一眼,冷脸关窗:“我没空捞人。”
苏洛将手伸进去,不让车窗关上:“霍总,我比季浅更了解陆宴景,我有办法对付他。”
苏洛一句话就让霍展云对她产生了兴趣。
用下巴指了下车后座,霍展云让苏洛上车。
季氏。
张绍将王江辉扭送押走。
林云欢不满足道:“没把苏洛一块抓来真是扫兴,那个心眼儿更坏。”
季浅道:“王江辉一身的漏洞可以抓,苏洛可比王江辉聪明多了。”
苏洛惯会把别人当刀子,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能一把拿下她,季浅就不会动她。
又过了几天,江斓的案子开庭了。
季浅陪同齐承铣一同旁听。
齐承铣在法院门口等季浅。
一下车,季浅就惊喜的看着齐承铣:“你腿好了?能站起来了?”
齐承铣心事重重的叹气:“时好时坏。”
“好了就是好了,不好就是不好,什么叫时好时坏?”
齐承铣抱怨道:“还不是易连翘,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治个病也治不利索,我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能恢复行动,其他时候还是站不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齐承铣就是跟易连翘不对付,看她第一眼就不待见。
季浅道:“你要是不想治也行,大不了我辞职专门伺候你。”
齐承铣一梗:“大可不必!”
他才不想在朋友面前不能自理。
季浅拍拍他:“连翘是我朋友,她人很好,你不要因为她是女人就排斥她。”
“我哪儿有!”齐承铣急着否认。
季浅都不想说他,他明明就是因为江斓现在变得恐女了。
要不是这些年的交情,估计齐承铣连她这个朋友都不要了。
审判庭。
江斓手脚带着镣铐被人带到法庭,站在被告席。
她神情木讷的走着,站定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听审席。
听审席有不少人,甚至有几个她的对家来看她的笑话。
江斓看着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乐,讥讽的扯了下唇。
正缓缓的要收回目光时,江斓突然又回转视线。
人群中一道视线是那么专注炙热,让她无法忽视。
仿佛天地暗淡,万物化作背景板,他的眼里只有她,她也只能注意到他。
江斓没想到齐承铣会来。
她被收监这么久,从没人来看她。
她没有家人,入狱后事业也毁了。
此刻,在这里看到齐承铣,她心里很难受。
眼睛变的模糊,她视线下意识的想看齐承铣的手,但是因为隔的太远,她看不清。
她收回目光,一脸死寂的听着宣判庭一条条展示她的罪证。
旁听席上,季浅视线偏移,看着齐承铣的脸色。
齐承铣背靠着座椅坐姿散漫,脸上的表情很冷漠。
可若眼神儿能化作实质,那齐承铣的目光一定是挣扎摇曳的火。
他明明一动都没动,可季浅能感受到他强烈挣扎的爱意和恨意。
爱是人中龙凤才给的起的东西,真正的情种只会出现在大富之家。
齐承铣三年前走不出江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