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啊,回来你指定要遭老罪了。”
陆宴景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陈姨一愣,嗯是几个意思?
算了,她还是先去厨房看着季浅整什么幺蛾子吧。
季浅守在锅边,坐在凳子上玩手机。
陈姨一边打开冰箱佯装拿茄子,一边看季浅,见季浅没离开厨房的意思,她道:“季浅啊,我马上要炒菜了,油烟重,你还是出去吧。”
季浅道:“不能吧,家里的油烟机不是挺能抽的吗,平时连菜味儿都闻不到呢。”
陈姨:“……”
她眸子一转又道:“那你去陪会儿皮皮,我帮你看着药锅,放心,我熬药可在行了!”
季浅低头看手机:“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了半天,季浅屁股都没挪动一下,陈姨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在旁边磨磨蹭蹭的做菜,想着见机行事,怎么才能把季浅那锅该死的药扔出去。
季浅守着一直没走,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打火开始熬药。
刚开始还没什么,等到砂锅开锅后,季浅闻到一股怪味儿。
察觉到是药锅散发出来的气味儿,季浅又凑近闻了下……咦,好臭。
怕中药和陈姨炒的菜串味儿,季浅赶紧打开油烟机,大风一吸,味道果然淡多了。
锅开后转小火,又熬了二十多分钟,季浅拿过防烫手套,然后端起砂锅想把药汁过滤到保温杯里。
结果那个热蒸汽向上直接往季浅脸上扑,直接给季浅熏呕了。
季浅硬是忍着反胃,坚持满脸嫌弃的将保温杯盖上盖子:“陆宴景,为了让你找回自信,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