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把陆宴景让给季浅似的。
陆宴景没听出来,他道:“你离婚的事是法务部考虑不周,事后法务部会重新整合材料,我的想法是把你前夫送进去。”
苏洛点头,她前夫想拖死她,如果只是离婚也是治标不治本,除非能限制她前夫的自由,她才能解脱。
陆宴景交代完后,伸手想牵季浅的手,这才注意到季浅的手揣在衣兜里。
于是他揽过季浅肩头,带她离开病房。
回去的路上,陆宴景边开车边讲:“我不好对苏洛做的太绝,帮她解决了离婚的事,她就没理由再来找我们了。”
他这个人记恩。
陆宴景看向季浅笑道:“你能理解我吧?”
他觉得季浅能理解,季浅是个很理性的人,苏洛根本威胁不到她。
甚至以后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多,季浅是不会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情绪的。
果不其然,季浅嗯了一声。
陆宴景又道:“刚才我们说话你好像没听,我把苏洛拉黑了,她打不通我的电话,所以只能打给你。”
“不过你好像把她的号码当骚扰电话了,所以没接。”
“我妈那边你不用管她,随她去,我们过我们自己的。”
见季浅一直不说话,陆宴景偏头道:“你要是真不怪我的话就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