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和齐承铣带着黑超和口罩,把脸蒙的严严实实的从包厢出来。
门口的袁达表情难以言喻。
季浅冲他一招手,意思是让他跟上。
八楼以上的房间需要刷房卡才能进,齐承铣没房卡。
季浅从手包里翻出张银行卡,伸进电梯门缝里左右活动了下……
没反应。
齐承铣和季浅头对头道:“是不是这卡不行啊,再换张!”
袁达从两人身后探头,然后他目光看了两人一眼,紧接着用手拍拍齐承铣的肩膀,示意他让一边去。
齐承铣下意识让开,袁达从季浅手中接过银行卡,随意戳了几下,电梯门开了。
然后袁达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季浅和齐承铣惊讶的目光中,让开路。
三人上电梯上了八楼,袁达守在电梯口放哨。
季浅和齐承铣蹲在房间门口,季浅用手机软件破了电子锁,两人悄悄潜入房间。
齐承铣在江斓的酒局里安插了眼线,帮他盯着那边的情况。
江斓传过来消息,说等到饭局一散,她就会跟吴闻诚过来。
夜色房间的布局一如既往的色气,床上的铺设和床头挂着的工具给人极度不适的视觉效果。
季浅和齐承铣尴尬的看向两边,当那些东西不存在。
季浅指了下浴室。
比起卧室,浴室显得顺眼多了,只不过浴缸修成圆形,特别大,特别适合鸳鸯戏水。
季浅琢磨道:“就这儿吧。”
齐承铣尴尬的点点头。
然后齐承铣将拿来的包放在台面上,然后拿了几个微型镜头,分别贴在浴室的隐蔽位置。
“八个机位,让这个狗东西爽个够!”
季浅去卧室拉开抽屉,拿了盒草莓啵啵味方片片。
然后从包里拿了个针管,抽了管风油精,依次打进方片片里。
最后恢复原样放在浴缸边触手可得的地方。
齐承铣看了眼手机,急道:“江斓快上来了。”
季浅已经把浴缸放满水,把沐浴球和香波都倒进浴缸里,使劲儿搅合,让浴缸里浮起厚重的泡泡……
五分钟后,门外响起开门的声音。
吴闻诚醉气熏熏的揽着江斓进了房间。
吴闻诚喝的不少,一进房间就想动手动脚,江斓一边敷衍的推拒,一边看向浴室的方向。
“吴先生,我先去洗个澡,您等我一会儿?”江斓急于摆脱吴闻诚的咸猪手,想往浴室去。
可吴闻诚猴急的缠着江斓不放,想先占点便宜,让江斓老实点。
就在江斓脸色煞白不知道怎么脱身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吴闻诚好事儿被打断,面露不耐,但又不好让江斓出去抛头露面,于是让江斓呆在这儿等他,他去门口看看。
吴闻诚将门开了道缝,只露出一只眼睛。
门外袁达的脸凑近,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是您点的外卖吗?”
谁特么点外卖了?
吴闻诚脸一沉,冷声道:“不是。”
袁达抬头看了眼房门号,立马道歉道:“不好意思,送错了!”
吴闻诚砰的一声关上门。
随即他眉头蹙了蹙,似乎察觉出那么一丝不对劲儿。
干他这行的,非常警惕,生怕一个疏漏中了别人的圈套就会被人拉下马。
往常这种时候,吴闻诚警惕之下绝对会收手。
可今天不同,他多喝了两杯,脑子麻,再加上房间布置的效果刺激,他裤子下的帐篷根本压不下去。
酒壮怂人胆,什么小心谨慎,风险规避都被他抛到脑后了。
“江斓……江斓!”吴闻诚猴急的走回来,没在房间里看到江斓。
这时江斓的声音嗡嗡的从一个方向传来。
吴闻诚回头,看向浴室的方向。
浴室门关着,里面开了花洒,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玻璃门后若隐若现,一道婀娜的剪影映在门上,引人遐想。
吴闻诚哼笑一声,觉得浴室也行。
他没急着进去,而是从裤兜拿了一板药,抠了一颗就水吞下去。
这才扭开门把手推开浴室门。
花洒还在继续喷洒着热水,浴室里雾气氤氲,视线不清。
吴闻诚磕了药又喝了酒,整个人亢奋的不行,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花洒下已经没人了,浴缸里倒是翘起一条又细又长又白的腿,像鱼漂下挂着的鱼饵,一晃一晃的勾搭人。
吴闻诚眉开眼笑的扑过去,一把抱住那条长腿,扛在肩上又亲又摸。
藏在橱柜里的季浅和江斓看到这一幕,纷纷露出同情的表情。
江斓小声道:“承铣的腿毛……”
季浅:“现刮的,让他牺牲点腿毛不算什么。”
何止牺牲腿毛,这牺牲也太大了。
那也没办法啊,为了让吴闻诚上钩,只能有一个充当诱饵。
那面对吴闻诚这种大色批,总不能让季浅和江斓两个女人上阵吧?
所以只能齐承铣英勇就义了。
齐承铣披着假发,身体大部分裹挟在厚重的泡沫中,在加上浴室中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