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道:“十分钟就能到医院。”
季浅的眸子是空的,定定的盯着陆宴景的脸,手也顺着他的手背往前挪,碰到他衣料金贵的西裤上。
紧接着她向陆宴景的方向倾身,浴袍下没穿衣服的身体像剥了壳的鸡蛋,从浴袍中滑落。
陆宴景呼吸乱了,搭在车门上的手默默按了一个按钮。
车前的挡板被放下来。
柔和的车内灯光下,季浅细长的手指交扣着陆宴景的手背,往自己胸口放。
陆宴景呼吸停滞,托着季浅的臀让她坐在他腿上。
浴袍留在副驾驶。
陆宴景浑身僵住,感受到季浅将他的手往下带……一片水滑的触感,他整个人顿时像被蒸熟了一般。
“愣着干什么?伺候我。”季浅动了动腰。
陆宴景没动:“是自愿的吗,别完事儿了再找我哭。”
季浅在他耳边热乎乎道:“把邢老让给擎盛开,我这两个小时就是你的。”
陆宴景眸光一暗,轻声道:“来了……”
下一秒季浅就咬住唇,浑身紧绷的伏在陆宴景肩上。
水声搅动……
几分钟后,陆宴景才咔哒一声,落下自己的腰带。
驾驶位逼仄的空间里,季浅换了几个姿势,缠着陆宴景尝试了几个书里描写的过程。
两小时后,陆宴景的车自大雨中开走。
季浅嗓子哑了,嘤咛的缩在浴袍里,昏昏沉沉的睡着。
车停在半山别墅,陆宴景将季浅抱上楼。
刚要将她放在床上,就又被季浅勾住脖颈……
一直到天黑,一个空了的盒子被季浅扔进垃圾桶,断断续续来了四次,最后一次用了三个套子。
此时擎盛开正在父亲的重症病房外,眉头紧锁的来回踱步。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就看到邢老正冲她的方向而来。
“擎小姐,陆总让我来给邢总做手术。”
擎盛开喜极而泣,连忙拉着邢老进她父亲的病房。
等里面医生会诊忙活起来,擎盛开才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擦眼泪。
一边哭一边笑:“我就知道季浅能成事儿,我爸的命肯定能保住!”
季浅第二天睡醒时,天都亮了。
她懵懵的想,一天又这样浪费了。
还有七天。
翻了个身,季浅一怔,和陆宴景大眼对大眼。
陆宴景侧身躺着,不知看了她多久:“你昨晚把我睡了,还有印象吗?”
有,身上酸的厉害,腿也疼,胯也疼,连脚尖都麻了。
虽然有点断片,但闪现的细节还是记得一些的。
都怪夸克的破文……
季浅岔开话题,道:“你怎么还没走?”
陆宴景道:“腰疼。”
他昨晚像耕了十亩地。
季浅:“……”
也罢,这是陆宴景家,一夜风流,要走也是她走。
季浅坐起身穿衣服。
陆宴景告诉她:“擎盛开给你打电话了。”
季浅嗯了一声,毫不留恋的出了房门,下楼。
像个提上裤子就走的渣男。
没多久陈姨上来了,拿着个保温桶:“先生,这是位姓擎的小姐让人送来的。”
陆宴景皱眉,嫌弃道:“什么东西?”
陈姨在门口把保温桶打开,鲜香扑鼻:“……这是生蚝鸡汤,还有虫草人参……”
说着嘀咕道:“这么补的东西,喝了会上火吧?”
“先生,你喝吗?”
陆宴景脸色一黑,擎盛开这是来赔罪的。
季浅的药是她下的,所以她送汤给陆宴景补身体,暗示他辛苦了。
“哼。”陆宴景冷笑一声:“拿去倒掉。”
季浅在咖啡厅坐着,擎盛开踩着高跟鞋坐到她对面:“刚忙我父亲的手术来晚了,你没等急吧?”
擎盛开话里不掩热情。
季浅冷漠道:“你父亲的手术做了?”
“嗯。”擎盛开忙的现在才能喝口水:“邢老说后面还有个小手术,我也帮你妈问了,你妈脑萎缩的毛病是慢性病,等我爸好了就让他去看你妈。”
季浅垂眸:“疗养院那边说,你把擎总的主治医生叫过去了。”
擎盛开勾唇:“这是我事先答应好的。”
季浅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帮忙而已,擎盛开根本不放在心上。
季浅道:“帮我照顾我妈,别让她被人害了,这个要求对你们擎氏不难吧?”
擎盛开闻言审视着季浅:“就这?”
她还以为多难呢。
季浅本来想在做手术前送母亲出国,可现在母亲的病情原因,只能暂时留在国内治病。
擎枭一诺千金,是季浅打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加上齐承铣的照看和陆宴景的歉意,就算她真死了,母亲也不会受到波及。
见季浅没开玩笑,擎盛开道:“好,我答应你。还有,我在霍家家宴上说的话不能收回,等我爸醒了,也会对外说你是他干女儿。”
擎盛开得意道:“擎枭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