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进来就发热发麻。
明知道没意思,季浅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安晴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
房门紧闭。
也是,这么晚了,陆宴景在床上又会折腾人,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得意的睡下了。
季浅心里更堵,胸口起伏不定,鼻血也应景的越发汹涌,纸巾都抽了小半盒。
此刻光线明亮,陆宴景才注意到季浅的睡裙上早已沾染了干涸发暗的血迹。
显然她躲在外面时,就已经流过一次鼻血了。
她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想来是挨了耳光伤到了鼻子。
好不容易血止住了,陆宴景俯身单手将季浅抱起来,把她往楼上带。
季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过,她要是敢对安晴不好,他就会百倍奉还!
她今天打安晴打那么狠,他岂不是要帮安晴出气?
季浅顿时心慌了,愤怒挣扎道:“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陆宴景推开主卧房门,把季浅放倒在他的大床上。
季浅害怕的想跑,却被陆宴景摁着双肩,死死的钉在床垫上。
“你想干什么?”陆宴景居高临下,宽大的阴影笼罩着她:“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动安晴?”
季浅心里一凉,他果然是为了安晴来的。
心灰意冷,季浅反而不做无畏抗争了,她嗤笑:“你想报复我?”
她混不在意,又笑的小人得志:“你除了扣我的钱,还能怎么报复我?”
闻言,陆宴景按着季浅肩头的手青筋绷起,原来他对她的包容和隐忍,在她眼里是无能!
他怒极,压抑道:“只怕我的报复你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