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清莲说了不少。
喻雪琪道:“我有穿!”
何清莲一怔,问道:“哪里有啊?”
喻雪琪捞起裤腿来,下边是黑丝。
何清莲嘴角一抽,满脸嫌弃地看着她,道:“咦,你好骚啊,还说你们之间纯洁,裤里丝都来了……”
喻雪琪却是神色淡然,道:“我又没穿品如的衣服!你不懂,这么穿是可以加钟的。”
“……”
何清莲一阵无语,只觉得“加钟”这词古怪,多半又是这对好朋友开辟出来的什么船新版本。
好吧,她现在已经不反对这门婚事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吃瓜,看看这对好朋友能嘴硬到什么程度,能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等到他们扯破友情这层伪装的时候,自己一定好好耻笑他们,好好羞辱他们,以解这段时间的心头之气。
毕竟张柒夜可是徐挽弓的大外甥,已经谈不上配不上喻雪琪了。
“他奶奶的,这世界还真是古怪,谁能想到一个臭道士翻身如此之快!”
何清莲觉得离奇得很,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张柒夜买了早餐回来,喻雪琪爱吃的小笼包,里面包着蟹黄,一口下去,能满嘴流油那种。
喻雪琪馋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立刻张大着嘴等待投喂。
然后,何清莲便看到张柒夜用手拈起小笼包,一个接一个送她嘴里。
“好家伙,也没洁癖了!”
何清莲翻起大大的白眼来,“也是,都被灌成泡芙了,还洁癖啥呢!”
吃过早餐之后,张柒夜便带着喻雪琪去复查,一系列检查做完之后,医生便表示可以出院,但平时要注意不能剧烈运动。
喻雪琪却想着凌晨才剧烈运动呢,不过,那是在做梦,应该不作数!
而且,梦里大多时候都是张柒夜在动,累得气喘吁吁的。
徐挽弓也坐着轮椅到了医院来,看到喻雪琪正好出院,不由笑道:“你这一次受伤,可是让我外甥大动肝火呢,借着我的私人飞机不远千里跑到东澜省去打人!”
张柒夜本来觉得这事儿没什么,但被徐挽弓当面提及,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喻雪琪却道:“我们的友情太深厚了,他能为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毫不意外!”
张柒夜说道:“是啊,人生难得一知己,更何况知根知底。”
徐挽弓总觉得这外甥说话非常的内涵,简单的成语而已,他却不由自主想歪,旋即便觉得自己的思想过于肮脏了点。
“你先养伤,好好休息,然后再琢磨我们生意上的事情。”徐挽弓淡淡道。
“嗯,舅舅你提供这么重要的专利技术,我还占这么多股份,是不是有点不好?”喻雪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徐挽弓道:“无妨,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
喻雪琪抿着嘴唇,很含蓄地笑了笑。
张柒夜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好朋友就不可以当一家人吗?亲朋好友四个字怎么来的?
“舅舅要不要上我家去坐会儿,我们也可以借机聊点生意上的事情。”喻雪琪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啊!”徐挽弓答应下来。
到了深蓝别墅的八号别墅当中之后,喻雪琪忙前跑后,端茶递水。
这一幕若让何清莲看到,又得惊讶,喻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贤惠了?
徐挽弓坐在遮阳伞下边,笑了笑,说道:“这次的事情闹得挺大,但你做得没错,以后多半无人敢针对雪琪了。”
张柒夜嗯了一声,说道:“遇到这些傻逼,就得把他们打痛了,打怕了,他们才知道厉害。”
徐挽弓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道:“当年,我们就是没有你这种掀桌子的勇气,所以才导致徐家的败亡。”
张柒夜问道:“大舅你是否有了点什么思路?”
徐挽弓笑了笑,道:“其实,翻案平反已是复仇的第一步。他们的势力固然庞大,但也有看不惯他们的人,不然的话,你凭什么觉得身在美利坚的我,能推动徐家案平反一事?”
张柒夜一怔,点了点头。
徐挽弓道:“我得先在天南扎下根基,然后逐步去清算那些家伙,这其中必然艰难险阻,但你我二人合力,也未必没有机会。有些事,就算会失败,也还是要去做。”
张柒夜道:“是的,就好像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存在公平,但永远都会有人去追求公平一样。”
徐挽弓低声一笑,喝了一口茶,说道:“找个机会,我带你去趟帝都,也得让那些人看看,我们又风风光光回来了!”
张柒夜颔首道:“帝都有一场宗教大会,师父让我代他去参加。”
徐挽弓道:“我们徐家与龙虎山自古以来就有交情,也好在你有天赋和慧根,这才能被老天师选为亲传弟子。当年,若非老天师出面,我恐怕也出不了国,半途就死了。”
张柒夜若有所思,道:“难怪师父让我多多搞钱,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
徐挽弓缓缓道:“张家待你不公,要教训一下吗?”
张柒夜道:“不必了,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而且,张家运数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