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喻雪琪有点好奇地看着张柒夜。
“什么作死的人多?你在说谁呀?”
“没什么,不必在意。”
女人的好奇心都是非常强大的,听到张柒夜这么说,她立刻换了个语气,道:“柒夜哥哥,闲着无聊,说来听听嘛!”
张柒夜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说,好朋友之间可不能这么当嘤嘤怪的!”张柒夜严肃道,“刚刚你让我去接你的时候,也在嘤嘤嘤。”
“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喻雪琪理直气壮地道。
张柒夜无奈摇了摇头,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其实是我放在张家的一件法器被人破坏了,有所感应而已。”
喻雪琪吓了一跳,道:“靠,有没有辣么神喔!”
张柒夜道:“法器是带有灵性的,尤其是随身携带进行滋养,就会跟自身磁场产生一定奇妙的联系,有所感应也是正常的。”
喻雪琪问道:“是个什么法器?”
张柒夜便道:“用以辅助镇压风水和运势的。”
此时的张家,一大群人都在跟着张云鹤骂张柒夜是个白眼狼。
张云鹤手里提留着一把用黄符包裹着的短铜钱剑,在那里示众。
“你们看,张柒夜这王八蛋其实在咒我们呢!这铜钱剑就藏在他这房间门口的石板下面!”
“要不是我嫌他在这儿住了五年,留下晦气,要翻新一遍,还找不到这玩意儿呢。”
“难怪张柒夜之前说我们张家气运不行什么的,都是他在捣鬼!”
张云鹤言之凿凿,拿着铜钱剑在那晃来晃去,连连冷笑,道:“知道这剑是怎么摆着的吗?这剑是冲着咱们主宅的!”
张三才立刻叫骂了起来,道:“这张柒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目无尊长,靠着我们张家养了五年,却还要祸害咱!多亏了云鹤,不然的话,我们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真被他咒到了可怎么办?”
“是啊,这剑尖冲着主宅的,明显就是在咒我们不得好死啊!”
“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他妈本来就配不上我们张家,他却非要因此记恨我们。”
“就是,就是!他妈出身低贱,连带着生出来的也是个贱种,纯纯的白眼狼!”
张云鹤听到这么多人都在骂张柒夜,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认同,爽得很!
“你们都聚在这小小的偏房门口干什么?”李雪梅这个时候回来了,她心情不太好,所以脸色也就不好看。
“大伯母,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张柒夜这个杂碎居然诅咒我们张家,在他房门前埋了把铜钱剑,剑尖还指着咱们的主宅方向,这不就是冲着你来的吗?”张云鹤叫道。
李雪梅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今天她让张柒夜给阴了一手,车在半路抛锚了,让人拖到修理厂检查之后才发现是排气管被塑料袋给堵上了!
现在回到张家,却又听到一个这样的消息。
她就住主宅里,这剑尖朝着主宅是什么意思,还不够明白?
“这个孽种,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非要把他给找回来,还让我们养了他五年!”李雪梅咬牙切齿地说道。
众人都是纷纷点头,附和了起来。
李雪梅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巧玲还没回来吗?”
张三才就笑道:“巧玲刚打电话说有几个人请她吃饭,她不好拒绝,等会儿就立刻回来。”
张云鹤道:“大伯母,巧玲可是风水协会的理事,她在香山那边有很大名气,好多豪门都请她堪舆的。”
李雪梅微微点头,道:“也是,巧玲在香山扎根多年,名气也闯出来了,突然回到临川,一群人想请她看风水很正常。”
张三才冷笑着道:“张柒夜这个小贱种成天把风水挂在嘴边说我们张家怎么怎么,跟巧玲一比,他屁都不是!”
李雪梅道:“那当然,风水门派虽然多种多样,但七星派却是最为出名的,巧玲能进这个门派得到传承,而且入了国家风水协会担任理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很多自诩风水大师的人,这一辈子,别说理事了,连进协会当个会员都未必。”
殷巧玲是张氏家族的表亲,早年就跟着家人到香山去发展了,偶尔会回来省亲一趟。
为了表现出对殷巧玲的重视,在她来之前,李雪梅不许开席。
楚剑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叹了口气,暗暗摇头。
殷巧玲一个表亲,张家之人却是如此重视……而张柒夜这个嫡出子,反而是被这般恶劣对待。
终于,殷巧玲回来了,她穿着一身长裙,一米七的个头很挺拔,长发披肩,面容秀丽,透出一种古典之美来。
“哎呀,巧玲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李雪梅很夸张地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家长里短问候了起来。
殷巧玲拜师学风水闯出名气以来,他们一家人也跟着她水涨船高,生意越做越大。
香山本就是个非常信风水的地方,哪怕是有亿万身家的富豪,都对研究风水颇为痴迷。
殷巧玲凭着自身学成后的本事,结识了不少富豪和大佬。
殷巧玲与李雪梅把臂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