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本来看向方岩的众人,立即又把目光投向何雨柱。
这确实太荒谬了。
永久自行车怎么会拆下一个飞鸽车轱辘。
“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沉声喝道。
何雨柱知道没办法再编下去了,索性往床上一坐,浑不吝地说道:“好吧,我承认,三大爷的车轱辘是我拆的。”
“我说傻柱,我没招你惹你,你拆我车轱辘干什么?”
阎埠贵一脸不解道。
何雨柱抬头瞪了方岩一眼,咬牙切齿说道:
“前几天在食堂,方岩把我打了一顿,我气不过。”
“于是我把你的车轱辘折下来,装到方岩的自行车上,就想让大家认为他是偷车轱辘的贼,也让我出口恶气。”
阎埠贵闻言,登时无语道:“你跟方岩有仇,你拆我车轱辘,太不像话了。”
“傻柱,那我的车轱辘呢?”
方岩立即抓住时机问道。
何雨柱双手往裤袋里一插,满不在乎的道:“我给它卖了。”
“傻柱,你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叫盗窃。”
“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让公安把你抓起来,让你蹲个七八年的大牢!”
方岩顿时无语,指着何雨柱威胁道。
本来何雨柱以为拆个车轱辘,没多大点事,根本懒得不理会方岩。
但听说要坐牢,顿时整个人慌了。
“秋叶,我们去派出所!”
方岩拉着冉秋叶就要离开。
“方岩,你先别冲动!”
易中海急忙拦住方岩,苦口婆心地说道:“傻柱他也不是故意要拆你车轱辘的,你看他的脸被你打成这样,你要是再去派出所报警,那他后半生就彻底完了。”
“一个人要是背上案底,当真是一辈子都洗刷不掉。”
方岩知道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又来和稀泥了。
何雨柱是他维持一大爷权威的打手。
他肯定不能让何雨柱去坐牢。
况且四合院要是出了个偷盗的贼,肯定会被街道办批评。
这先进四合院的招牌必然被摘掉。
说不定他这个一大爷的名号,也会被撤销。
方岩现在还不想跟易中海撕破脸,于是说道:
“一大爷,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拆三大爷的车轱辘陷害我,还把我刚买的自行车轱辘拆了卖钱,我总不能自己掏钱去买个车轱辘装上吧?”
易中海见方岩不再提报警的事,顿时眉头一松,说道:“那当然不能,必须得让傻柱赔。”
说着,他看向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把人家方岩的车轱辘卖了多少钱?”
何雨柱从兜里掏钱出来,说道:“就这么多,十五块!”
方岩一听这话,登时不乐意了:“我那可是新车轱辘,你给我卖十五块?”
永久牌的前轱辘,至少也得二十。
“那你想怎么办?”
何雨柱一脸郁闷的道。
方岩说道:“我也不多讹你,你给我五十就行了。”
“五十?你怎么不去抢啊!”
何雨柱登时跳了起来。
他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五十。
“那我还是去报警吧。”
方岩耸了耸肩膀,拉着冉秋叶转身便走。
“方岩,等一下!”
易中海再次叫住方岩,然后冲着何雨柱瞪了眼道:“傻柱,如果你不想去派出所,就赶紧把钱给方岩,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何雨柱连忙从口袋里,又摸出二十来块钱。
加起来也就四十三块钱。
“这十块是我借你的,下不为例!”
易中海自个掏出十块钱,放到一起,然后走到方岩面前道:“方岩,这是五十三块钱,够你买个新的车轱辘了,今天这事就算了吧。”
“傻柱,今天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了。”
“如果你再敢拆我车轱辘,我可不饶你。”
方岩说着,从易中海手里拿过钱,然后拉着冉秋叶离开了。
“大伙都散了吧,回家吃晚饭吧。”
这场闹剧让易中海感觉心累,向众人摆了摆手。
众人看戏还没有看够,依依不舍地走了。
阎埠贵看了眼何雨柱道:“傻柱,以后我车轱辘再不见了,我就来找你!”
说着,便拎着车轱辘便走了。
何雨柱登时感到委屈,朝阎埠贵背影喊道:“三大爷,您干嘛找我啊,我也就拆您这么一次?”
“好了,不要再说了。”
易中海瞪了眼何雨柱,沉声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要想再报复方岩了,今后就好好养伤吧。”
易中海也没有过多停留,转身离去。
何雨柱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越想越是憋屈。
他怎么就这么笨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
陷害方岩没成功,反而白白搭进去五十三块钱。
想到这里,郁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