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被鼎羽自信的气势压住了,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鼎羽喝了口茶,顿了顿开口道:
“你应该从小家里条件不太好,跟你父亲的缘分浅,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你母亲说了算。”
“你目前燕京发展的还算不错,大概是从事销售方面的工作。”
“结婚时间不太长,大概也就是年的样子,有个女儿。”
“你媳妇也不是燕京的,你们两口子属于从东北漂过去的南漂。”
鼎羽的每一句话都让周哥“啊”一声,连带着左冷看鼎羽的眼神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你媳妇很贤惠,绝对是有旺夫运的那种,你们两口子相互帮衬,这几年日子过的挺不错。”
“你呢,属于那种很要强的那种人。”
“为人仗义做事讲究,应该是对朋友很不错,但是在燕京这些年没交下什么真正的朋友。”
说到这里鼎羽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道:
“这次来找左大师,大概不是你自己的主意,而是你母亲通过关系找上左大师的。”
“而且要看的事情,跟你们两口子没什么关系。”
“是你女儿出了什么问题对不对?”
“如果我没猜错你女儿得的应该得了癔症吧?!”
周哥这时候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都没地方放了,只好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大腿,竖起大拇指爆了句粗口:
“卧槽!真特么的神了!”(这段情节笔者亲身经历过一次类似的场景)
鼎羽扫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左冷,嘴角上翘露出一丝微笑。
“大师,您看我女儿的事,能给想想办法吗?”周哥毕恭毕敬的问道。
鼎羽说的这些关于周哥的事情左冷大概也能猜到个七八分,但是遇上这种替别人“看事”的,他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既不能让周哥把孩子从燕京接过来,又不能自己跑去燕京看。
毕竟自己不是真的能“通神”可以靠照片或者网络远程替别人“看事”,自己的本事只有当事人在身边的时候施展起来才能管用。
那种纯忽悠的“江湖作法”自己不想做,也不屑于做。
更何况无论是从“玄学”角度讲,还是从“中西医”角度讲,“癔症”都不是个靠烧香“嘴瓢”能解决的病症。
以往遇到这样的“香客”,左冷都是随便找个理由,让人把当事人带过来。
今天鼎羽给了自己这么大个惊喜,为什么不试试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本事没用出来。
于是开口对鼎羽说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给周哥想想办法吧!”
鼎羽心里明镜一样,左冷要不就是真没招了,要不就是故意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还好自己早就把解决方案想好了。
开口安慰周哥道:“你闺女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燕京东,有个中医世家,家传鬼门十三针,对于癔症有奇效。”
“你回去燕京,联系李老,就说我让你过去的。”
“你孩子的病只要李老能出手,问题不大。”
周哥听鼎羽这么说,更惊讶了:
“李老我只是听说过,那可是享受国家级待遇的专家,可惜实在是接触不到他老人家。”
“大师您认识老人家?”
鼎羽毫不在意的回答:“自古医卜不分家,家传渊源。”
“太感谢您了!”周哥千恩万谢道。
这回自以为搞清楚了鼎羽的路数,接着说道:“您看您这一卦怎么收费?”
鼎羽看了一眼左冷,按照他刚才的口气道:“你回头联系介绍人就行了。”
左冷这下终于绷不住了,笑呵呵的说道:“打住!你故意埋汰人是吧?!”
“周哥甭听他的,你这点事我俩都没帮上忙,等你回去联系上李老,费用直接给李老就行了。”
周哥被两人的对话搞懵了,结结巴巴的问:“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两位大师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女儿的病已经成了我们一家子的心病,没有鼎大师这一卦给我指了条明路,我女儿还不知会是什么结果呢。”
左冷看周哥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拘谨,而且他女儿的事情也有了着落,索性准备捅破这层窗户纸。
“你不是信科学么?那就让鼎大师给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鼎羽知道左冷是彻底甩锅给自己,直接给李老打了电话。
简单问了问病情,替周哥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在李老不停的牢骚声中挂断了电话。
看周哥的表情已经彻底放心,鼎羽这才开始给他解释道:
“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大师,真正的左大师才是真正的大师。”
“不管是算命的还是出马的,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玄学的派别,真正有传承的那些普通人是很难接触到的。”
“现在社会上的这些,咱不能说是人家是骗子,只能说是一种江湖伎俩。”
“你比如说,我猜你从小家庭条件不好。是因为你说从小供着保家仙,一般笃信这个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好,条件好就不信这东西了。”
“而且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