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打开卫星电话,敲了敲耳机问道:“罗莉,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吧?!”
“先把那刚才查到的安达拉·孛龙子大巫师的资料给他俩讲讲。”
罗莉清脆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安达拉·孛龙子,建州女真瓦尔喀部,生卒年未知,传说是后金时期的萨满教大巫师。”
罗莉才解释了一句,胖子就打断道:
“沃日的,胖爷历史学的不好,后金是什么鬼朝代?听都没听说过。”
“努尔哈赤在明朝万历四十四年建立的国家,只存在了二十年,和明朝并立,清朝的前身。”
“还有,以后不要问这种傻问题。你那点历史知识,恐怕连天朝的朝代歌都背不全。”罗莉没好气的埋汰胖子。
“甭瞧不起人,哥们现在给你背一遍看看。”
“那个……第一句是,夏商与稀粥,完了那啥,王朝至此完……”
不光是罗莉和鼎羽,连李队都差点笑出声。
“尼玛,还夏商与稀粥,你咋不说夏商和咸菜呢!”
“直接两句话从夏商干到民国了,中间那几千年让你丫就着咸菜给吃肚里了?”鼎羽忍着笑埋汰胖子。
等几人笑的胖子差点炸毛,鼎羽才开口道:“甭扯淡了,罗莉继续说。”
罗莉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传说当年努尔哈赤为了统一女真各个部落费尽心机,有很多的部落都不在他的掌控中。”
“于是有人给他出了个损招:派一个萨满大巫师去统一各个部族的思想,信仰统一了,也就好控制了。”
“这就不得不说一下"萨满教"这个原始宗教。”
“萨满教本身就是个很古老很泛泛的一种信仰,不同的部落,不同的民族,甚至不同的人种对于萨满的理解不同,也衍生出了各种不同的认知。”
“就像现在东北地区的萨满和北美地区印第安人的萨满,两者虽然同源但是又有很大的区别。”
“当时东起长白山西至呼伦贝尔这片土地上存在着数不清的部族,几乎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独有的萨满巫师。”
“努尔哈赤派出的萨满大巫师就是安达拉·孛龙子,他也确实很厉害,传说中他对萨满的各种巫术精通至极。”
“这家伙把黑山白水之间各个部落的萨满巫师召集在一起,搞了个萨满大会,准备立棍将努尔哈赤家族的萨满推上正统。”
“晕,没想到几百年前就开始流行这一套。”李队小声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在场的好几百个萨满巫师都不买账,拒绝了这个提议。”
“在安达拉·孛龙子的挑拨下,引发了一场萨满巫师之间的斗法大混战。”
“结果可想而知,各部族的大巫师都嗝屁了,早就偷偷溜走的安达拉·孛龙子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这场传说中的萨满大斗法,几乎让周围部族的大巫师都死绝了,也间接的奠定了努尔哈赤统一各部族信仰的基础。”
“据说安达拉·孛龙子做成这件事以后,自觉心中有愧,将当时死掉的所有萨满巫师身上宝物收集在一起埋了起来,并且在石板上刻下了一幅藏宝图。”
“也有一种说法是他将这些宝物都带进了自己的坟墓当中,那块石板是他的遗言。”
“不过2007年5月,有人在长春伊通满族自治县的一座山上施工,发现了块刻有藏宝图的石板。经过"专家"考证,这块石板上的符号属于远古萨满专用的符号,至今还没有破解出来。”
“有藏宝图?你能破解不?”胖子被这个藏宝的传说故事勾起了兴趣。
“破解你就别想了,那石板的照片我看过,全都是鬼画符,不是任何已知的文字。”
“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臆造出来的噱头,正在让二蛋进行更系统的分析,别指望短时间能有结果。”鼎羽泼冷水道。
胖子这时候才想起来:“哎?不对啊!”
“说了半天这个安脖子,跟珍妃祖上有毛的关系?跟左老头又有什么关系?”
罗莉回答道:“剩下的让羽哥给你解释吧!”
鼎羽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
“鼎侍卫拷问那个萨满师爷的时候他交代过,珍妃祖上最早是以扈伦四部汗王乌尔古岱的萨满巫师身份归顺的努尔哈赤,后来与瓦尔喀部族联姻。”
“换句话说,珍妃祖上压根就是个牛逼的大巫师,后来通过联姻的方式给自己弄了个"他他拉"的姓氏。”
“安达拉·孛龙子这个人出身瓦尔喀部族,应该就是后来珍妃这一脉的祖上。”
“至于左老头的来历就简单了,他家祖上大概是蒙古厄鲁特四大部落中的准噶尔部留在呼伦贝尔的遗民。”
“有一点我没想通,按理说准噶尔部一直是活动在西边新疆那片,明清时期东北这边是鞑靼和女真的交界地区,离准噶尔可远了去了。”
“当年乾隆爷西征,打的就是准噶尔。”
“至于为什么准噶尔部会留下一小撮人在大兴安岭深处的密林当中,也许这当中还有历史上没有记载的隐秘,恐怕得问问左老头才知道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当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