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弈秋还磨磨唧唧的不愿意动,嘴里不知道嘟哝着什么。
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在场的人都不搭理自已,只有丁铛还站在自已身边,只好一步一蹭的挪到角落的圆圈里,抹着眼泪装起了可怜。
虽然打交道的次数不多,李老却对于鼎羽的性格知之甚深,狠狠的瞪了一眼哽咽的荣弈秋,让丁铛把丁瑞铭推了过来,跟着一起进了“科济列夫镜”。
新版的“科济列夫镜”比拆掉的那个简化版的要大了不止一倍,严格按照斐波那契曲线制作的蜗牛壳一样的镜子中间,摆着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笼子。
罗莉贴心的跑过去打开笼子门,胖子从丁铛手中接过轮椅,将昏迷不醒的丁瑞铭推进了笼子里。
见丁铛依依不舍的样子,安慰她道:
“小叮当,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们哥俩齐上阵,保证换你一个完完整整的爹。”
说着还拍了拍丁瑞铭的脸,道:“老丁同志呀!”
“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个倒霉催的,挖什么不好,挖人家古彝族大魔神的墓,这回算是挖坑把自已埋了吧?!下回挖坟掘墓的时候小心点,不正经的墓趁早别沾手。”
“瞅瞅把你闺女担心成什么样子了,赶紧醒来吧!哥们还指望你亲自动手去收拾你那操蛋媳妇呢。”
鼎羽和胖子一起把丁瑞铭连人带轮椅抬进笼子里,冲外面的罗莉做了个手势。
罗莉拽着满脸泪水的丁铛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蜗牛壳”,安排她去陪着门口“站岗”的荣弈秋。
为了能够及时监控法拉第笼里的几个人的状态,罗莉特意让胖子在“科济列夫镜”的外围不远处搭了圈三层的脚手架。
毕竟只要法拉第笼一通电,什么信号也无法传输出来,只能靠最原始的肉眼观察。爬上脚手架就能居高临下的看到三个人在笼子里的状态。整个装置的控制设备也被罗莉安置在了脚手架上。
将丁瑞铭的轮椅摆到预留的位置,调整为半躺着的姿势。鼎羽和胖子俩人也躺在提前准备好的沙发椅上。
胖子还骚包的冲脚手架上站着的俩老头挥挥手,喊道:
“那俩爬墙头的老头,注意点!老胳膊老腿的别摔下来。”
“千万别发出动静,准备见证时刻的奇迹!”
贾老黑着脸,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李老,小声的问道:“这俩混小子能有谱么?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心慌呢?!”
李老面无表情盯着“科济列夫镜”里做准备的三人,淡淡的回答道:“看结果吧!我相信鼎小子!!”
鼎羽也对着“墙头上”的三个人竖起了大拇指,对罗莉喊道:
“开始!”
罗莉没有丝毫犹豫的接通了法拉第笼的电源。
随着一阵轻微嗡嗡声响起,笼子的缝隙当中隐约产生了一些透明的扭曲,连笼子里三人的动作都有些变形。
“羽哥!设备运转正常,可以开始了!”
鼎羽比了个ok的手势,拿起旁边小桌上摆着的注射器晃了晃,里面一管淡黄色的液体随着晃动泛起一层白色泡沫。
胖子盯着鼎羽的手里的注射器,问道:“大哥,咱直接搁嘴里吃了成么?”
“你这弄这么个大针头比划来比划去的,怪吓人的。”
鼎羽仔细的检查了注射器,将上面的空气推了出去,解释道:“丁瑞铭这个鸟样,你还指望他能把这东西吃进肚子里去?”
“那给老丁扎一针,剩下的咱俩吃了行不?”胖子还想挣扎一下。
鼎羽没好气的说道:“鬼知道这玩意发作和吸收是不是有时间限制的,至少对于普通药物来说,血液吸收和肠道吸收之间一定会有时间差。”
“我可不想在这时候出什么差错。”
“咱们从徐福沉船上带回来的所有黄水晶球里就弄出这么三针玩意,正好够咱仨用。”
“别特么的磨叽了,大老爷们哪儿那么多事。”
“你是准备自已扎还是我给你扎?”
胖子一咬牙,也拿起个注射器,在自已胳膊上比划了半天怎么也下不去手,只好贱兮兮的伸出手臂,说道:
“还是您来吧!”
“"打针"这个活虽然我比较擅长,也经常跟别人一起打,但是自已打自已还是头一次。”
“你丫心黑手狠,给哥们来个痛快的!”
鼎羽对于扎针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先把自已手里的注射器扎进丁瑞铭手背上预埋的静脉通道。
然后拿起另一支注射器,拽过胖子的手臂,看都没仔细看就来了一针。
“卧槽!你丫是兼职学的兽医吧!也不说上点酒精,消消毒什么的。”胖子被扎的一哆嗦,收回手臂吐槽道。
顾不上跟胖子贫嘴,鼎羽紧锣密鼓的将最后一只注射器里的淡黄色液体打进了自已身体。
丢掉注射器,扯掉两人胳膊上的压脉带,蹭了蹭针孔冒出来的血,得意的说道:
“刚才临时去跟住院部的输液护士学了一下。”
“咋样,哥们这手法还行吧?!这回要是死不了,可以到贾老头医院里当个兼职护士。”
“……”
鼎羽带上罗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