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经过鼎羽的解释,胖子还是不太相信:“你就扯淡吧!要是这么简单就能通过那条诅咒的隧道,村长他们一家子早几辈子就进去了!”
鼎羽瘪着嘴似乎在想怎么给胖子解释,打了个响指开口道:“就像你说过的一样,留在村子里的人马虽然是四百年前散满巫师的后裔,但终归就是个看大门的。”
“虽然他们可能知道很多关于这座上古遗迹的传闻,但是王锡衮那种老滑头绝对不会把所有的秘密都如实交给一帮看大门的。”
“几百年的时间过去,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的传承,无论以什么形式传承这些秘密总会有遗失。”
“我怀疑传承到了村长爷爷这几代人的时候,可能没剩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等到一九四几年王家完蛋了,想挖了王家祖坟的时候,那个青铜机关早因为地震被毁了。”
“那只异形祖宗也因为环境骤变的原因嗝屁着凉了。”
“一群人研究了半辈子,除了给死掉的琴虫母虫用石头起了个墓之外,怎么也找不到通过诅咒隧道的方法。”
“所以村长才会认为进了‘玄门"躲过‘远古诅咒"就能拿到王家祖坟里的财宝。他甚至不知道这才是整个遗迹的入口前两关。”
说到这里鼎羽长叹了一口气:“没文化真可怕!”
“这些人祖辈一直在山里蹲着,谨记王家灌输的铁律,抱着那所谓的萨满巫师留下的秘籍当做宝贝。实际上对于某些事情的认知,还不如现在三岁的小孩子。”
“因为失传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村长那个半吊子,神神秘秘的搞了个‘血沸"的巫术,自己愣是研究出一个用注射器的方法。”
“这种行为跟往老鼠嘴里喂老鼠药有什么区别?”
“几百年前的萨满巫师要是知道后人这样使用‘血沸"来杀人,能气的直接从坟里爬出来掐死他。”
“也幸亏是如此,我们才能够平平安安活到现在。”
鼎羽微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你老叔祖辈惦记的事情,让我们来完成吧!”
“艹,别提这个行不?老逼登就老逼登,他要是我老叔,那就是你大爷!”
鼎羽:“……”
胖子看鼎羽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生怕这个腹黑的家伙在后面的路程上阴他一把。
干咳了一声,顾左言他道:“那什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回头正好赶上石头门里的远古诅咒发作。”
“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了。”
“赶紧的,别磨叽,在前面带路。先去挖了王家祖坟再说!”
鼎羽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真要是那么容易就好了。
按照自己脑子里模拟出来的路线,两人先是回到了村长和其他遇难者躺尸的地方。
才几个小时过去,没想到被“大”字型绑在两根钟乳石之间的村长尸体已经彻底干瘪了,地面的血迹也已经干涸。可见这个“血沸”确实挺霸道的。
胖子走过去,用手里的登山杖戳了戳那干瘪的尸体,嗤笑道:“你个老逼登,暗地里不知道搞死了多少人,落得这么个下场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哥们今儿个大发慈悲,不把你挫骨扬灰,给你留个全尸。”
“你在外边那个私生子等我们哥们逃出去再想办法处理。”
这货突然回头问了鼎羽一句:“你丫知道村长在外面的私生子到底是谁吗?刚才诈村长不会是靠蒙的吧?!”
“那孩子你也见过!”
“就是咱们喝酒的时候,给村长送山鸡过来的那十来岁的孩子。看样子他应该是不知道村长背地里的勾当。”
“我劝你别瞎琢磨,现在是法制社会,大茂山区也不是无人区。咱们要是能够活着出去,就甭再给自己找麻烦了。”
“村长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一直在后面偷摸跟着咱们,在这里把我们绑了,肯定不会告诉别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老家伙嘎在山腹深处了?”
“无非是又多了一个失踪人口罢了!”
说话的功夫就到了两人路过掉下来的那个祭祀用的入口,胖子不死心的从岩壁上的圆洞爬回臭泥坑。想去看一看村长是不是也从那个通道滑下来的。
没一会儿功夫捂着鼻子从里面爬了出来,没有什么发现,只是吐槽了一句:“玛德,还是那么臭。”
再次回到胖子洗澡的水潭旁边,强光手电照射在水面上,隐约能够看到潭水底部的“太岁”。
鼎羽感慨的说道:“这里不是琴虫产卵的池子,应该是觅食的地方。”
“(⊙o⊙)啥??不是产房是厨房?”
“不管是什么生物,几百上千年不吃东西也活不成。池子底下那些所谓的太岁应该就是没有活人祭祀的时候琴虫的主要食物来源。”
“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觑。”
“最合理的推论应该是:琴虫靠吃太岁活着,可以维持生命但不会繁殖,太岁吃没了就自相残杀。只有吃过血食之后才会产卵繁殖,出现新一代琴虫。”
“能够利用溶洞里的自然环境和生物,创造出这么一个相对平衡的生态系统维持了几千年。这是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