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伸手在村长的老胳膊老腿上划拉着,喃喃自语道:
“五六十岁的人了,体格子还不错。”举着手里的注射器,突然往村长下三路比划了一下。
鼎羽的动作把胖子吓得紧忙捂住了裤裆。
“嗯,一会儿我动手给你处理一下,以后想生也生不了了。”
“啧啧,你说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万一出了意外死了多可惜。你们守洞人的传承就算是彻底断了。”
“呜!呜!呜!”村长拼命挣扎示意鼎羽有话要说。
鼎羽给他摘掉嘴里的嚼子子,村长喘了几下粗气紧张的说:“你不能这样,孩子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胖子听了有点上火,愤怒的说道:“卧槽,合着我们哥俩就该死呗?”
指着不远处的一堆尸体:“合着那些人都该死呗?”
村长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血沸"根本没有解药。不光你们要死,我也活不了。”
“干你娘的,原来你丫是忽悠我们?”
“合着我们刚才就算没反抗,听你的去闯那什么诅咒,回不来是死,回来了也是死,都特么是一个下场。”
胖子撸了撸袖子:“反正里外里都是死,信不信现在胖爷就抽死你个老东西。”
鼎羽拉住了又想动手的胖子继续盯着村长,直到他的视线开始退缩才开口道:“这样吧,反正大家都活不长,我也不动手折磨你,咱们就一起在这里等死。”
“赌一把,赌谁先死。”
“你正好可以拖延一下时间,防止我们有机会把消息传出去,找人祸害你儿子。”
“我们正好也借着这段时间了解了解情况,死也做个明白鬼。您看成么”
村长犹豫的目光出卖了他心里的想法,鼎羽循序渐进的问道:“咱们天朝可是枪支管制,您这支五四是哪里弄来的?”
“托王宏斌从南边边境带回来的。”
村长抬头看向鼎羽,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个儿子在外面的?”
胖子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对啊!你丫怎么知道老东西在外面有个儿子的?”
鼎羽撇撇嘴解释道:“村长大人刚才一激动自己说漏嘴了呗!一般人说留财产给后人都指的是儿子。可是我记得他只有个闺女嫁到县城去了,所以刚才诈了他一下。”
“如果没有儿子,听了我莫名其妙的话会下意识思考。如果真有私生子,听了我的话更会琢磨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能达到分散他注意力的目的,给咱们的反抗创造几秒钟的机会。”
胖子擦了把冷汗:“你是真敢用命拼啊?!那一枪要是打准点,小命就没了。”
鼎羽耸了耸肩膀,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就算失败了也有你给我报仇,我怕什么?”
胖子:“……”
鼎羽手里摆弄着村长身上搜出来东西,问道:“这玩意是你家祖传的东西?巫术也是祖传的?”
村长老实的回答:“是的,我爹没了以后,我打通了祭祀的那条通道,进来找到当年封洞留下的尸体,里面就有我爷爷。”
“看到我爷爷留下遗言才知道,我家老祖宗是四百年前跟着王锡衮入关的萨满巫师,传下来不少巫术,可惜到了我爷爷这辈连百分之一都没剩下。”
“这么说弄死地质勘探队的人用的是巫术?给我们弄的什么‘血沸"也是巫术?”
村长语气中带着点得意:“是我根据残卷自己改良的。”
鼎羽敏锐的抓住了一个关键:“残卷?你爷爷留下了秘籍?真的没有解药?”
村长哈哈大笑道:“我劝你别想了,那本书我学完了已经毁了。”
“我爷爷研究了许多年,找出了勉强克制远古诅咒的方法,至少偶尔听到远古诅咒不会发狂。但始终无法通过‘玄门"。”
胖子插嘴问道:“那什么诅咒可以克制?一次就差点要了哥们小命,赶紧说说怎么个克制法?”
村长的视线落在胖子手里把玩的铁盒上:“铁盒里的珠子可以克制远古诅咒。只要不入玄门,绝对性命无忧。”
胖子晃了晃手里的铁盒,里面的黑豆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你个老逼登又找抽是吧!还来这一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盒六味地黄丸塞你嘴里?”
村长哭笑不得的回答道:“不是吃的,是放在耳朵里。”
“放耳朵里?”鼎羽过去检查了一下村长的耳朵,发现果然两只耳朵里有颗黑色的小珠子。
“沃日,早说啊!”胖子跟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刚准备把六味地黄丸贴身藏好,却被鼎羽伸手抢了过去,问道:“你说那大石门叫‘玄门"?即使有了这东西也过不去?”
“我找人试验过,全都七窍流血死在半路。所以你们能活下来让我很想不通。”
鼎羽摆摆手说道:“先不提这个,刚才突如其来了一阵诅咒,是不是跟枪声有关?”
村长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回答道:“咱们刚才是离得远,离得近了别说枪声,喘气的动静都会触发诅咒。”
“